眼睛不太舒服。
沉霖吐出一口烟,白色的雾气于灰暗中散开,他开口:“可以。”
净初将窗帘扯开,窗外是个很大的阳台,阳台上居然摆了好些盆树,开枝散叶绿油油的,看样子被人养得很好。
室外日光还很足,暖阳很快照射进来。
她回头,见沉霖正垂眉,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小初。”沉霖目光缓缓地落到她身上,深邃的眼神高深莫测。
有钱的人调子都不低,尤其是身居高位的,他们似乎都具备同样一种气质,他们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难以亲近的气息,沉霖尤甚。
不过净初和他认识久了,虽然和他不算太亲,但她倒是并不像旁人那样惧他。
净初心里知道,沉霖看着威严,但对于自己唯一的女儿,已经算是非常慈眉善目。
“昨天晚上.......”沉霖顿了顿,问:“你睡在6楼?”
“恩。”净初迎着他的目光点点头,在软软的真皮沙发上坐下。
沉霖几年前在自己不动产中最好的楼盘上设计了一栋楼,每个房间都交给国外着名的设计团队精心布局。
这楼建好后,他不租也不卖,光自己住。
他派人把所有的房门锁都设置成了自己和净初的指纹。
净初原本住在一栋山腰别墅。
她从被沉霖接回来开始,就一直住在那里。
但是她很不喜欢那里,那里空旷又冷清,像个豪华监狱。
所以,她在去年年末的时候,委婉地和沈霖说了自己的想法。
沉霖平时对她算是有求必应,便遵从她的想法,派人将她的东西全部搬了过来。
她挑了第六层的一间房,到现在就一直住在那儿。
几个月前的某个深夜,沉霖带了个女人回来过夜,晚上大概是喝醉了,胡乱摁了个楼层,摸到了这间屋里来。
两人在门板后吻得热火朝天,那女人依偎在他怀里,sū_xiōng半露,双手伸到沉霖裤腰那儿迫不及待地解皮带。
净初半夜习惯性醒来,起床去客厅喝水,开门时正巧就看到这样火辣辣的一幕春宫,她瞬间石化在原地。
女人的手已经伸到沉霖顶起的裤裆里去抚摸那根东西了。
因为沉霖迟迟没动作,她扭了扭,气急败坏又骚里骚气地撒起娇:“霖哥,你的真粗、真大......人家好想好想要嘛~”
净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目光游移。
沉霖察觉到了她的存在,一秒发怔后,瞬间清醒过来。
他拨开了大胸尤物的手,提起裤链,那尤物手里少了东西,还不死心地追着往他身上蹭。
他变了脸色,抬手扇了那醉醺醺的女人一巴掌。
待她安分了,他才给主卧门口的净初递来一个歉意的眼神,接着便随意扯着那个腻在他身上的女人走了出去。
净初过了小半天才消化那晚遇到的事情,没想到几个月过去了,旧事再次重演。
昨天晚上,是他走错的第二回。
带来的姑娘倒是换了一个。胸比上次那个大,头发要比上次那个长,看起来似乎比上次那个还要骚。
这次净初只花十分钟就接受了。
她想,她吃的用的花的都是来自于沉霖,他可是金主爸爸。
金主爸爸不小心走到他自己的房间里来,怎么样都不能算是他的错。
只是,从今晚开始,她要调个闹钟,提醒自己每晚端一杯水去卧室了。
6 净初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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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霖弯腰,在烟灰缸上掸了掸指尖夹住的烟,他神色颇为温和地对她道:“今早物业那边已经安排人及时过去做了清理,我也将自己指纹删除了。你想换房间的话随时都可以,挑到喜欢的直接住过去,重新设置下密码就行。
净初觉得很满意,回道:“不了,我就住在这间,谢谢爸爸。”
两人又静默了会儿。
“钱还够用吗?”沉霖问。
“够用的。”她好像最不用愁的就是钱,而且那钱来得不费吹灰之力,只要沉霖想给,她哪怕不愿意要,也得收着。
这点比世界上许多人都要幸运。
“高考完有打算填哪几所学校?”
“还没想好,”这点净初回答得不太诚恳,“谢谢爸爸关心,到时候成绩下来再说吧。”
“嗯。”沉霖身体前倾,把烟摁灭在烟灰缸中,随后慢慢地靠到沙发背上,张开双臂,抬起右手拢了拢眉心,“高考后到处去玩玩,我给你物色个国际导游,假期得出去好好放松放松。”
“我都可以,去哪儿都行。”净初对玩没什么太强烈的需求,所以保留意见。
她见沉霖一脸倦色,微微笑了笑,体贴道:“倒是爸爸您,每天奔波劳累维持这么大的家业,您才是最辛苦疲倦的人,您要注意身体,多多休息。”
“小初长大了。”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