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南朝接过话道:“我同你兄长也想到了。看太子如此行事,宫中定生变故。只是……唉,”南朝叹口气接着道:“郡王与世子忠烈可昭日月,不料竟落得……莫说是你不甘心,便是我们这些旁人看了也寒心的很。来时便听说,太子已择日行登基大典。”见芳华张大双眸,吃惊的望着自己,只得起身来在床前道:“这等看来,朝中大臣已被他收服,天下也成他囊中之物,你若想告御状比登天还难。”芳华稍作沉思道:“虽是太子继位名正言顺,但依律法祖制,务必要有一份传位诏书方可。他软禁君父,官家只怕连废他的心都有,又怎会写下诏书与他?朝中大臣未必人人顺服,更不要说那些边关众将,远在封地的藩王。”南朝冷笑一声道:“太子已控制大局,便不会矫诏?大臣们谁敢去细究?若是官家病重……”话音忽然一顿,压低声音道:“晏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