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投诉多了,我也觉得头疼,遂问道,“默言,你怎么看,要不要再换几个人去服侍他?”
那日我将苏三接进门后,为了防止落人口实,我多少有些刻意冷落他,暂时将他安置在一处别苑休养,让府上大夫跟月元轮流去给他看诊。这两天我应付谷中将官关于宝藏换美人的质疑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哪里还有时间管他那些芝麻绿豆的小事。
许默言,我最信赖的暗探队长,从黑暗中露出半个身子,简洁的说道,“他白天很凶,但夜里会躲在被窝里哭。”
我心里一紧。我只知道自己此刻最好疏远苏子衡,要对府上诸臣表明自己并非沉迷美色的庸君,可是我却忽略了他一个娇生惯养的没用王爷在陌生的情人府上住下时的忐忑心理。
“我去看看他。要是昊希他们来,你就挡在门口,说我在午休。”
默言欣然遵命。
出乎我意料,苏子衡原本就有些婴儿肥的脸颊开始透出粉红,调养得比他之前在苏府好太多了,看来月元的药还是有效的。我比较欣慰,虽然他一见到我就柳眉倒竖让我有些不安。
“我要回去,”他赌气的说。他的双腿还没有完全康复,在床上挪动了一下,侧过身子抓起一个枕头向我投掷过来。
我侧身避过,顺势上前搂住他秀气的肩头摇了摇,笑道,“小美人儿,你在生什么气啊?”
他的眼中浮起一层雾气,吸了吸鼻子,说,“皇甫凤铭,你这个大骗子!”
“哦……”我挑起眉。
“你说过会对我好的……可是却都不肯来见我,将我一个人扔在这群狼心狗肺的死奴才中。”他控诉道。
我心下愧疚,说道,“我最近很忙……不过我现在会常常来陪你的,好不好?你有什么不习惯的,需要什么,都跟下人们说。他们都当你是主子,你也不用太苛刻下人了。”
“我没有苛刻下人……”他咬着下唇道,眼睛微红。
“为什么?”他欲言又止扭扭捏捏的样子像个闺中小姐,让我也失了耐心,不由声音粗暴了些。
他涨红了脸,强忍着眼泪,一把抓起我的手放入他被中。
首先触到的是他腰腹温软柔腻的肌肤,然后是s-hi重涩手的下衣……我面有怒色,低低说道,“谁在当值,我会查清楚,换一个手脚利索些的来服侍你。”
月元虽是神医,却对他上次被凌刀凌虐留下的shī_jìn问题束手无策,因此他的亵裤仍需要时时更换。可是我府中的下人们或多或少都受了谷中将官的敌意影响,服侍他并不真正尽心尽力。虽然是睿王爷,却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嫁进来,他又不会善待下人,竟然一时连吃暗亏。
“我还是要回去……你对我不好,你家没有我府上好。”他任性的说,为了掩饰眼中泪盈盈的雾气,他拼命眨着鸟羽般浓黑的眼睫,以防眼泪夺眶而出。
我心里暗自叹气,一边从柜中取出预先给他准备好的重丝亵裤,一边市侩的说,“你夫君我虽然失去了前朝宝藏,还算本朝数一数二的大富豪吧,你看看房间,有什么比不过你苏府的?”
他性好奢华,他现在住的房间,是我估摸着他的脾气布置的,地上铺的是金银滚边的波斯地毯,门上卷的是真正价值连城的东海红珊瑚珠,连茶几都是圆润的香檀木j-i,ng制,要比华贵程度,跟他原来在苏府的家居也不啻多让。
他环顾四周,赌气的说,“你家的床太硬了,我夜里睡不着。”
“好了好了,大不了明天给你换一张世上最软的床。”我一边敷衍的说,一边麻利的将他抱出被窝,褪下污了的亵裤,用柔软干净的s-hi毛巾将他□擦干,再换上干净的亵裤。抱着病体缠绵偏偏花香诱人的小王爷,我忽然有了提早当n_ai爸的错觉。
“嗯……真……真的?……”随着我火热的指掌隔着s-hi热的毛巾有些sè_qíng的摸过他凝r-u般圆翘的小屁屁,他质问我的气息有些不稳,我心里也如被小猫爪子抓过一样痒痒的。
“当然。”我心里盘算着,最好索性连shī_jìn问题也一并解决了吧。
“哪,你说的,如果今晚不能给我一张世界上最柔软的床,我就回府。”他蛮横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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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书房,我立刻开始画草图,同时叫来张仁开始解说。
“这样也可以吗?”张仁惊讶的问。他是能工巧匠中数一数二的好手,不过常常对我来自现代社会的新颖设计提出质疑,当然这种举一反三的能力这反而令他将物品改建得更好。
“自然。我相信你,尽快完工吧。”我点头微笑道,随后又让人准备优质的棉花跟布匹,又叫来一名擅长裁缝的老嬷嬷过来商量。
嬷嬷运针极快,一个时辰后,已将样品分毫不差的送上,我命人重赏了她。
送走嬷嬷后,我头一歪,得意万分,没错。我请嬷嬷帮我做的,就是集现代社会智慧之大成,体现人文j-i,ng神之结晶的好东西——学名卫生巾,俗称纸尿布!
如此不仅解决了小王爷的问题,还新增了一门即将畅销商品。本太子刚刚大出血,做妇女用品开拓市场或可解燃眉之急也。
~~~~~~~~~~此是表示男主擅长养家糊口的分界线~~~~~~~~~~~
其后,我索性跑到张仁开的工场跟一帮工匠们敲敲打打,晚饭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