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召昭酒量好,一桌子敬下来,都没见她脚下虚浮。
陆卿这半灌子酒下了肚就有些撑不住了,不过还算清醒,没产生像上次那般傻兮兮跟顾湄走的那冲动劲儿。
房间里闷得不行,吆来喝去都是这杯酒得喝,那杯酒不放过。陆卿实在有些坐不住,招呼了召昭一声自个儿偷偷跑出去透气去了。
入冬以后陆卿就裹得跟只熊一样,能在房间呆着绝不会傻头傻脑地跑出来吹冷风,当然也不会见着那个在拍好莱坞大戏的顾湄。
她微微眯起眼睛,想要将那个走路都在飘的人认得再清楚些,可无论她再怎么不相信,飘着走得跟个鬼似的,但步子向前没丝毫停顿的,不是顾湄又会是谁?
“阿湄?”陆卿试探般地叫了顾湄一声,声音有些小,压着说出来时冷风直往嗓子里灌,让原本就低的声音里带了些喑哑。
许是这喑哑让声音低了很多,顾湄似是没有听见,埋头就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