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言姑娘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不知过了多久,鲍聿卿紧攥着床单的手渐渐松开,周天赐趁机握住那只终于回复了一点温度的手。
“你太年轻,这里轮不到你出方子,你不过是告诉了我。如果报复我是你的目的,毫无疑问你做到了,非常直接,而且有效。”
“谢沈言是我丈夫。”名叫言研的女子,从口袋里掏出了黑孝,缓缓戴在了臂上,“南京中央医院内科主治。”周天赐终于将目光转了过来,言研回视,“因公殉职,他36岁。”
周天赐记起,半年前,防洪牵民鲍聿卿命悬一线,他打死的那个医生名叫谢沈言,对外的说法是“因公殉职”。
“你丈夫的死我很抱歉。这次我安排的是会诊,会诊的好处就是永远没有罪魁祸首,我就是想问罪都找不着人。言研,话虽如此,我希望就这一次,你记着,你要报复的是我,千万别搞错了方向。我的话说清楚了么?听懂了就出去。”
道歉和提醒,周天赐觉得已经仁至义尽,门开了又关,屋里又在只剩下他和他。
倾身上前,周天赐心痛的吻了吻鲍聿卿失色的唇瓣,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