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能够主宰的了,他已经受够了,反正都是死路一条,何必再去求饶……他原本还想在临死之前留下一丝丝尊严,可是这个人却把那样的影像传给了唐枫……他连这么一点小小的奢求都被轻易的捏的粉碎……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切,装死?”米尔别有用心的冷笑,硕大的凶器抵在他的穴口,却没有立刻贯穿他,只是任由它停在危险地带。
随即,官羽浔的耳中飘入“滴滴滴”的拨号声,而且是放大的声音,显然是手机被故意切到了免提,这让管羽浔不由从心头升起一股寒意。
“是我,我刚才发给你的视频看完了么?你的心肝宝贝被我玩了,感想如何?够不够作为跟我决战的理由?”
米尔用脖子夹着电话,双手仍然架着官羽浔无力的双腿,望着他因为这个电话的缘故,从绝望重新燃起羞愤和悲恸的脸,阴森森的笑着。
“你在哪里?让羽浔说话!”
电话那边的唐枫显然焦虑得已经暴走了,但是顾忌到官羽浔的安危,还是强压着耐性。
“他……当然还活着。怎么我穿过的破鞋你还打算回收吗?真是意外啊……”一边看着官羽浔因为他的羞辱而颤抖的脸,一边一脸陶醉的讽刺着电话那边的人,“好吧好吧,我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那先让你听听他的声音好了。喂,给我出声——”
最后一句,是在另所应当的命令被他压在墙壁上,正愤怒的瞪着他的官羽浔。
不料,这次,官羽浔却死死地咬住嘴唇,牙齿甚至嵌入了嘴唇周围的皮肉里,任由鲜血汩汩而出——他打定了主意一声不出,他想要让唐枫以为他已经死了……
反正都是死路一条,救回去又能怎么样?他连最后的尊严都没有了……
倒不如死在这里,一了百了!已经这般狼狈,又何必再去拖累别人?既然是唐枫不愿接受的条件,实在不需要为自己这样的人让他左右为难……
“哼哼……你该不会是觉得没脸见他了吧?”
——米尔突然把脸凑到他耳边,低声的奸笑着,早就看透了他的心事,却是那么的有恃无恐。
紧接着,竟是突然一个用力的挺身!
“啊————”
刚才停在穴口的粗大分身,猛地钻进他伤痕累累,早已肿起的狭窄甬道!
突如其来的剧烈钝痛和刺激,让官羽浔不由得失声而出。
“哈哈,唐枫,你听到没有?刚才是你的心肝宝贝在叫哦!猜猜我们现在在做什么?他现在可是一脸很受用的样子啊……”
米尔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进入就开始不停的大力抽动起来,借着在官羽浔体内不断涌出的鲜血的润滑,单方面的享受着快感和凌虐。
空气中只能听到两人ròu_tǐ反反复复的撞击声,米尔急促的呼吸,以及官羽浔气若游丝的哽咽声……
“放开他!这跟他没有关系!你不就是想跟我打一场么?我答应你!你在哪里?”电话那边的唐枫显然被这声音刺激到了极限。
米尔笑了,阴晴不定的笑容又恢复到了初见时的模样:“‘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可是多年之前你教我的。”
……那个人当年救了他,培养了他……到头来却连当初这间带他回来的房子,教他训练的地方都不记得了吗?
唐枫……是你被感情蒙蔽失去了智商?还是我在你心里就那么的无足轻重?
然而,就在他因为莫名其妙的焦躁而让动作稍有迟疑的时候,出人意料的事情突然发生了——
“砰”的一声——
别说是官羽浔,就连米尔都只觉得眼前花了一下——
“你放开他!”
唐枫居然破门而入。
米尔愣住了……只是短短的一瞬间……
“你也太……”米尔说了一半的话突然顿住了,眼神由错愕变得意味不明,甚至勾起了嘴角。
你也太快了——他本来顺口想这样打招呼。
只是滑到嘴边,他突然想明白了——也许在自己发视频过去的时候,这个人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但是因为怕他在心知达到目的之后,抹杀掉官羽浔这颗失去利用价值的“棋子”……才故意按捺着心头的怒火,在电话里强作镇定,甚至不惜装傻充愣!
意识到这一点的米尔,嘴角的弧度反而加深了——
“你看清楚了哦——”
这个疯子居然突然加大了在官羽浔体内抽送幅度,只用了短短几秒,便在这温热的体内pēn_shè了出来!
——放开这轻飘飘的身体的同时,唐枫凌厉的身影也疾步欺身过来,米尔灵敏的躲开了这带着刀风的一击,轻轻巧巧的站在了窗台的边沿。
……他很清楚……如果唐枫不是担心他临时拿官羽浔做挡箭牌而不敢下手太狠的话,那一击他未必能完全避开!
唐枫没有继续攻击,而是一把将官羽浔接住,紧紧的攥在怀里——眼前的人已经全身是伤,奄奄一息,孰轻孰重他还分得清楚的。
“想不到他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是放不下啊……这么痴情真的不像你!怎么样?我现在已经信守承诺把你的玩具还给你,那么你承诺的和我的比试呢?”
米尔立在窗台上,刚才还是赤身luǒ_tǐ的他,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副匕首,神情跟之前不大相同,已经亢奋的跃跃欲试。
“现在我要送他去医院,三天后,在我当初教你身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