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勾了一下官羽浔的腰际,轻松的把身下无力的身体搭在身上,“我们换个地方!我可不是你——随时随地翘起屁股都可以被人干!就算是抱你这种人,也还是床上比较好!”
官羽浔别过脸去,不想看那张阴险冷笑的嘴脸,却无法阻止自己听到那些侮辱不堪的言辞。
伤痕累累的身体被毫不在意的丢在床上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双腿间那些顺着后庭滑落出的血迹,一直延伸到脚上。
米尔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绳子,麻利的将他的双手绑在金属雕花的床背上,然后把他的身体面朝下翻过去,这才开始不紧不慢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实现却始终没有从他染血的诱人身体上移开——
“你真行啊,我以为你这种人一定会哭着跪下求我的。”
“有用么?”官羽浔没有抬眼看他,伏在床上像一具尸体一样一动也不动……既然没有力气挣脱,他也不想再被这个人看不起。
“哼,如果你求我,等一会儿你就没有价值呆在那些玻璃柜里了……柜子里那些人,是曾经跟我们俩一起出生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