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也是在基层滚打了好多年的人了,知道庄副市长这样的提醒也是为了自己好,再说人家领导既然暗示了这样的意思,他还能不理解中国这个怪异的国家里,领导就是爹娘、就是不能违背的准则吗?确实,自己再干一两年就该退位了,如果等到茶要凉了,人到走了,没有实权了,没有了讨价还价的资本,到时候去求人家帮衬点什么,谁来理你啊,直将你弄的叫天不应,呼地不灵的!
这么一踌躇,庄副市长当然知道其中有戏,便笑嘻嘻端了酒杯说:“我们哥俩也好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喝酒了,来来,为了我们今天的交情和相知,敬你一杯,祝我们事业一帆风顺,家庭和美”
小芬见庄副市长如此为自己使劲,倒从内心添了一些感激的情绪和遥望自己美好前程的味道来,小芬也不木讷,这么一思忖,觉得为了自己的锦绣前程,也该当敬院长一杯的,遂也态度虔诚、语言温婉地端了酒杯朝院长一缉说:“这么长时间在院长的领导下工作,让我适应了工作和生活,又增长了见识,我十分感激,来院长,为了感谢您对我工作和生活的关心,我敬你一杯”。
她基本没喝过酒,这么一饮而尽,将她辣得喉咙烧了一把火一般,脸色也立现关公样子,院长从没有见过小芬喝过酒,见她如此真诚豪爽,加上历来男人见不得女人劝酒,跟着一下早把自己杯子的酒搞光。
男人一喝酒,特别是性情男人一喝酒,不但容易暴露最质朴、最豪爽的一面,而且有一样,总是生怕对不起别人,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能做了,院长本来酒量不高,刚才为了敬爱和尊崇领导,已经约了部长许多杯,现在又被小芬加工了一下,哪里还有不醉的道理?
他卷着舌头,豪气冲天地对庄副市长和小芬两人磕磕碰碰地说道:“不就、就、就是一个科、科长吗?领、领、领导都发、发话了,这又、又会成什么问题?叫、叫小芬干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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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庄副市长和小芬一听大喜,庄副市长便趁热打铁,乘胜追击着说:“那你看什么时候可以下文让小芬干这个财务科长呀”?
此时的院长已经完全醉了,直到了别人问什么、要什么答应什么的地步,他眯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头抬了一下,又垂下去,复又挣扎着抬起来,晃着一只早以不听使唤的脑袋,看了看庄副市长,又看了看小芬,痛痛快快地朝着他们两人伸出一个指头,说:“明、明天,我就安排办公室的人行行文,你、你们放心好了”。
院长说得这样肯定,小芬自然吃了定心丸,他们瞧着院长真的不行了,庄副市长使了个眼色,小芬心领神会,出来外面招呼了一辆出租车,将院长硬塞上车,把他打发走了。
庄副市长看着事情了了,自己欢度良宵的时刻也该到了,便拽了小芬说:“我们也走吧。”
此时夜幕完全布满盘山,只有闪闪烁烁的灯光昭示世界的存在,正是夜黑欢乐时的美好时刻,小芬知道他的意思,知恩却也当报的,内心就没有了反抗的自觉和意识了,心说由他狗日的折腾去好了,便也随他登上了一辆出租车,今天庄副市长没有带自己的专车。
出租车司机便将庄副市长和小芬送到了宾馆,进了房间,早已热情似火,焦渴万分的庄副市长更无二话,说时迟那时快,凭着烧酒催生的激情和力量,早一把将小芬抱了丢到床上。然后吻了上去,她稍作反抗就任庄副市长上下其手肆意轻薄了。
她身体的皮肤光滑细腻,胸部不是很大但很结实,庄副市长抚弄着享受着这娇媚的身躯,下面早就硬~邦~邦的顶了上去。
她轻轻的抱着庄副市长,微微的闭着眼睛任他所为,她不做任何反应,依然闭着眼睛,但是脸却变得完全的红通通,突然她说:“衣服。”
可能是害怕把衣服压皱吧。
庄副市长很快的扒~下了她的衣服以及一套浅粉色的内衣,然后匆忙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再次扑了行去。
她把头转在一边依然闭着眼睛默许了庄副市长的行动,一个白嫩诱人的身躯就躺在他身下任他摆布了。
过后,小芬也陪着他躺了一会,也怕把床单搞的太不堪了,就推了推庄副市长说:“起来帮我拿点纸来。”
庄副市长眯着眼,疲惫的说:“你自己拿好吧,我现在动都不想动了。”
“哼,你刚才不是力气大的很吗?跟犁地一样,一下下到底了,现在不行了。”
“此一时彼一时也,那时候是干活,现在是休息,这叫劳逸结合。”
“切,不和你贫嘴了。”小芬就一手拿着一个毛巾堵在下面,一面用脚找到了拖鞋,自己到卫生间处理去了。
休息了一会的庄副市长慢慢精力也恢复了过来,他很饿涝的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还有力量再冲刺一回,后来他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