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怔住了,一会儿后才说道:“冯笑,你说得真好。我想不到医学方面的知识还可以与人生联系起来。”
我笑道:“人生,说到底就是**和灵魂,再加上社会。我们的**和灵魂是主体,社会是客体,三者相辅相成就组成了我们每个人的人生。其实我也不懂,只是这样感觉罢了。”
“你说的太好了。”她说,随即看了看时间,“冯笑,时间不早了,你家里还有人在,你早点回去吧。”
“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再回去。”我说。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先去我家,你必须完成下午你还没有完成的事情后再回家。现在才九点过,我说的时间不早的意思是我们事情完成的时间。你明白吗?”她却这样说道。
我:“洪雅你,你不是那样吗?今天你好好休息吧,吃点中药。以后再说吧。”
“不行。你今天倒是爽了,我还难受着呢。”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说。
我开始犹豫起来
“走吧,不准耍赖!”她即刻站了起来,同时招呼着远处的服务员结账。
我不禁苦笑,因为我发现,当这样的事情被当成一种任务去完成的话就不好玩了。
与此同时,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再内疚,因为今天庄晴的那个电话让我完全地、再次地堕落了。而且在我的内心深处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一个人的**和灵魂是可以分开的,只要我的灵魂不去背叛陈圆就行了。因为我自己知道,我永远不会放弃陈圆的。这就够了。
我现在还很年轻,三十刚出头,如果陈圆一直这样昏迷下去的话,我总不可能不过性生活吧?只要自己不去嫖娼什么的不就可以了?我在心里这样替自己辩解。当然,我替自己辩解的原因是因为明天庄晴就要回来了,还有苏华。其实我们很多人都是这样,都是在一边干着不该干的事情,一边在找理由替自己辩解的过程中生活着的。特别是现代社会,自欺欺人也是很多人的生活方式,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为了要求得心理上的平衡。
洪雅开的车。在去往她住处的路上我看到了我持卡的那家银行,急忙让她停车。
“干嘛?”她停下车后狐疑地问我道。
“我去把装修房子的钱转账给你。那里有自助银行。”我说。
“真的不用了。钱,对我现在的意义已经不大了。只要你真心对我好就行。”她说。
我摇头,“不行。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男人。”
她歪着头来看我,“你以为我把你想象成了什么样的男人了?”
两个小时后我才回到了家里。
“我给你泡了一壶浓茶。”阿珠对我说。
“没喝多少酒。”我说。
“那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她问。
我心里顿时不悦:你干嘛来管我?嘴里却在说道:“主要是聊天。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她瘪嘴道:“鬼才相信你!你们男人在一起喝酒没有不醉的。”
“你以为还是以前啊?在酒桌上面劝酒、让别人喝醉那是野蛮的做法,你以为是乡下啊?现在城市里面的人都是借吃饭的机会谈事情呢。”我说。
“那你也喝点茶吧。我看你很疲倦的样子。”她说。
我心里顿时有些感动,同时也觉得有些汗颜,因为我的疲倦完全是因为洪雅造成的。在她的家里,我给她按摩了许久,不过她后来真的达到了潮,甚至出现了潮喷。
我离开的时候她抱着我哭了,“冯笑,我真不想让你离开。”
“别傻了。我父母还在家里呢。”我说,忽然感到疲倦万分,很想马上沉睡过去。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她叹息。
我没有完全明白她的话,不过我也没问,因为我知道问了后只能造成自己更大的麻烦和烦恼。
穿好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忽然问我:“冯笑,你说说,你最希望自己能够得到什么东西?”
这下我就真的不明白她的意思了,“我啥也不想要。”
“我让你不要把钱给我,你非得要给。我想把那些钱拿去给你买一样东西。说吧,你想要什么?”她问我道。我顿时明白了,随即说道:“我真的不需要什么了。而且那笔钱本来就应该给你嘛。”
“好吧,那就暂时先放在我这里吧。以后再说。”她这才罢了。不过就在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随即朝她伸出手去,“给我。”
“什么啊?”她问。
“钥匙啊。我新房子的钥匙。”我说。
“我去给你拿。”她说,随即揭开被子起身。她身上光溜溜的,曲线非常的美,她就这样从我面前走过然后去到了外边。
我这才发现女人的美除了她们本身的基础之外,还需要另外一种东西,那就是自然。
她把钥匙给了我,随即来将我抱住,“冯笑,我真不想让你离开。”
我的手在她裸露着的、光滑的身体上游走,“别这样,我真的得回去了。”
“要不我们再来一次你再回去?”她在我的怀里撒娇道。
我不禁苦笑,“你以为我是机器啊?想来就可以来?”
“冯笑,你是我遇到过的最棒的男人。”她说。
我顿时有了一种自豪感,是男人都会喜欢女人这样赞扬自己的,“是吗?”
“我的第一次给了那个香港人,他其实很差劲,每次几下就出来了,特别是第一次,我只感觉到痛,然后就发现他已经结束了。后来每次都这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