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钱芳并不疼痛,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花心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眼迷骨软,待那人一抽动,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钱芳只觉那人几乎皆能达尽头,下下采着自己幽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花心,令她阵阵痉挛,远非老公可比,而且进退又似有无穷的变化,难以细辨,却是滋味无穷。
那人不知使了什幺法术,秋千就悠悠的自行摇晃了起来,且愈荡愈高,两个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钱芳一对白雪雪的美腿从秋千架上垂落,罗裙早已掉落地上,还穿着粉色绣鞋儿的小香莲在半空里时舒时弓,被四周荫绿的树木一衬,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只可惜再无人能瞧见。
钱芳何时尝试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个人似欲仙去。
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鸡ba刮得b腔酥美,出时似把肝脏都欲拖出b门;入时却送到幽深,那雄劲的大gui头几乎似要把心儿给顶出喉咙来,一股股yin水不住涌出来小b,滴落在腿上,随着那秋千一摇荡,竟有几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钱芳忍不住了,只觉花心眼儿里酥麻麻的,又痒到骨缝里去了,娇娇呼道:“哎唷,要来了!”
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幺在这种情形下竟会给一个陌生人玩泄身了,而且来得这样快,可恶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
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了贝齿,只盼能忍得住……
谁知鬼面人那大gui头竟似揉开了她那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清清楚楚地压在里边,抵着那里边的娇嫩,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深,抽汲得她魂儿欲飞欲化。
听那人笑道:“宝贝,忍不了的,都给我吐出来吧!让我尝尝是什幺档次的。”
钱芳只觉浑身懒洋洋的,似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再忍耐不住,花心内那股股花浆便如注的排泄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有过,想来以后也不会有了……
鬼面人脱口赞叹道:“真是个千里无一的宝贝儿,不但媚到了骨子里,连流出来的东西也是天上的琼汁玉液呀!”
钱芳美不可言,张着小嘴儿,被那鬼面人cao得死去活来,不知比那平日泄多了几倍。
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听那鬼面人笑道∶“今日过后,你想我不想?”
钱芳咬牙摇了摇头。
那人便将钱芳挟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鹤似的飞翔纵跳,已下了秋千,还看不清楚,转眼就到了一处假山后。
钱芳惊魂未定的时候,鬼面人将钱芳放在茂盛的花丛里,笑道∶“这里景致怡人,且再与你销魂一度,看你想不想我?”
钱芳又骇又酥,心想再被这人cao一回,还不把小命丢了?
这回鬼面人把钱芳剥了得一丝不挂,自己也脱个精光,肌肤一贴,钱芳只觉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无比雄美矫健,皮肤也十分光洁白晰,不禁一阵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脸上仍戴着那张狰狞的面具。
鬼面人将钱芳双腿绕在腰上,将那硕大的鸡ba又凶狠的杀了进去,一轮有招有式的chōu_chā,又把她给送上天去了。
弄了一会,鬼面人见身底下这美妇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这里偏僻幽静,你叫了也没人听见,忍他做什幺?”
钱芳羞极,是妩媚绝伦,惹得那人狂性大发,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声来!”
这次鬼面人使出种种秘传手段,只弄得钱芳通体欲融,那b里的yin水流溢不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却仍只是不肯叫。
那人心中忽生出一股怜爱之意,再不忍折腾这小妇人,又换了一种温柔与之调弄,才一会儿,谁知钱芳倒开始轻轻柔柔的娇哼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
销魂蚀骨间,鬼面人俯下身来,说∶“让我亲亲。”
钱芳竟拒绝不了,仰首启唇与之接吻,虽眼前隔着一张狞狰面具,但此际两人心中却生出一种情迷意乱的感觉。
那人舌头在钱芳嘴里探了一回,钱芳竟忍不住去纠缠,待到那人收回舌去,她又自己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丁香吐了过去,被那人好一阵吸吮,技巧妙到毫巅,早将个钱芳迷坏。
一对玉人上下两处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那美处真是笔墨难述。
钱芳的小舌儿被那人噙在嘴里,忽然b腔一颤,通体又麻了起来,含糊不清呼道∶“不行,又要泄啦!”
那人哼道:“本少爷也赏些给你吧,小屁股给我挺起来,好好接着!”
钱芳b腔深处那花心正在张翕,欲丢未丢,忽被一股滚烫的激流射入,顿时如遭雷击,只觉这回比刚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娇呀一声,阴精也滚滚涌出……
又不知过了多久,钱芳迷迷糊糊间听那人在耳畔低语道:“要不要我再找你呢?”
便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转霎却连脖子也红了。
又听那人笑道:“跟我玩多了说不定会没命的,你可想好了。”
钱芳便似那任性的孩儿般道:“没命也要……你。”
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视着她,她亦痴痴凝望身上那人清澈无比的双眼,忽地发现这双眼睛是那幺的熟悉,她慢慢的伸出了手去。
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