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听话器,明显的可以听到她拨弄ai液的声音,八成她把听话器放在股间上,所以声音才会那幺清楚。
女郎的喘息自远处传来,那不小的音量混合着她手指的拨弄声,构成了一首奇特的音乐。
“啊啊,我要!我要插进去。”
小雄在电话里大叫起来。
“来吧!侵犯我吧!……啊啊啊”女郎也跟着疯狂的叫起来了。
“啊,我来了,我要进去了!”
小雄一边说着,一边前后摇着腰部。
“啊啊,太棒了……再来……”
耳边响起了她一连串的娇啼声,接着的声响好像是脚踩在泥泞路上所发出的声音,大概是她已开始把转话器拿来摩擦股间了,“啊、啊……”
小雄脑里想像着女郎十分沉醉的姿态,而在此同时,鸡ba里的jing液也喷洒出来了。
“哦,我……不行了……你……你射了吗?”
女郎试探着问。
“射了!你来了吗?”
“嗯!”
“你是第一次电话作爱吗?”
“嗯!”
“你决定怎幺样?”
“嗯……很刺激,但是……完事后很失落!”
“想不想来真的?”
小雄追问道。
好半天女郎说:“想,但是我不敢!”
“为什幺?你老公又不在身边!”
“我……老公非常爱我,我这样已经对不起他了!”
“唉!真可惜,我也不逼你!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不会跟任何人说,但是我能经常给你打电话吗?”
“嗯……”
这个女郎好像在犹豫着,“这个嘛……你在打就晚上打来吧!”
“好的!一定!”
“不过,周末两天别打来,有时候我老公会回来!”
“那这样吧,你把手机号告诉我,我要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给你发个短信!如果你不方便的话,你就别回短信,如果方便的话就回个感叹号就可以了!”
女郎又沉默了,小雄就这幺静静的等待她的答复。
良久,女郎说:“你不会用我手机的号码干别的吧?”
“不会的,你放心,我们是邻居唷!”
“实际我知道你是谁!你有那幺多的女人,何必骚扰我呢?”
“家花没有野花香唷!”
“你到蛮直率的!哪样也好,我们谁也别影响谁的家庭,你记下吧!”
女郎念了一串电话号码。
小雄储存在手机中,耳边听到女郎说:“你记下了吗?”
“记下了!”
“那好,我要休息了!”
“你哪里不舒服?看医生了吗?”
“不用!每个月都会这样!”
小雄顿时明白了,可能是例假前的征兆,就不在问了,“好!好好睡一觉吧!拜拜!”
“拜拜!”
女郎挂上了电话,小雄也把手机放下。
刚穿好裤子手机响了起来,看号码是舒蕙的,小雄接听,舒蕙说她已经接到私家侦探送过去的资料,文娟夫妻俩已经办好了离婚手续。
小雄就告诉她,她俩的工作调动正在办理,就这几天就会有消息了。
舒蕙在电话中述说了对小雄的思念,小雄好一番安慰。
最后舒蕙说凤英和珍美回来了,她们不知道小雄来过,冯嫂没有告诉她们。
通话后,小雄又接到大庆的电话,他就要开学了,约小雄出去聊聊,于是小雄就换衣服下楼,开车到大庆的家。
大庆的妈妈郑翠芝不在家,只有大庆和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在家,大庆给小雄介绍说:“这是表叔家表弟小轩!”
然后又把小雄介绍给小轩。
聊天时候小雄才知道这个小轩竟然和小鸥是同学,不过不同班而已。
大庆将小雄拉到一边说:“雄哥,我妈谈恋爱了,你知道吗?”
小雄说:“不知道啊!我都三个来月没有见到你妈妈了!”
“就是,就是三个月前她认识了一个男的,是个地税的什幺小科长!”
“那也不错啊!你妈带你这幺大也不容易,也该有个好归宿!”
“话到是这幺说,难道你……不介意?”
“哈哈,你这小子!”
小雄给了他一拳说,“你还真想给我当儿子啊?”
“去你的!哎,这个小轩啊,愁死我了!”
大庆话锋一转到了小轩身上。
“我昨天上他们家去玩,你猜怎幺着,我看到他对着他妈的相片shǒu_yín呢!这不今天来求我不要说出去!”
“哦,他还在苦恼呢?一个劲的在我这自责,我怎幺劝他都无精打采的!我的意思请你来,作作他的工作!”
“你自己家里的事情,你作呗!”
“我还吃不准他是不是真心的,不敢把我和我妈的事情告诉他!”
“行,哥们有事,咋能不帮忙呢?走,过去,我开导开到他!”
小轩,今年十六岁,是个高一的学生,原本有个很幸福的家庭,不料在二年前,爸爸因为经商失败,欠了人家很多钱,被逼债的债主控告而以经济犯起诉,爸爸受不了这种打击,只好离家出走,不知踪迹。
为了这件事,她妈妈生气了好久,幸好妈妈的娘家非常富有,拿钱出来清偿爸爸的债务,他们母子才免于流落街头的厄运。
而现在他和妈妈住的那座位于城郊小房子也是外公慷慨地送给他们住的,并且每个月还定时给他们生活费,否则他们母子还真不知道要怎幺生活呢!
妈妈梁咏昕,生长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