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秦韶,后有秦猎,现在你秦政也是这样,你们都是一个德行,全不把党和国家的党纪国法放在眼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好像你秦政或者说你们秦家就是过去的皇帝一样,说的做的就是法吗?还是说你秦政或者说你们秦家就是党和国家代表?”
“我……我没有那样说,你……”
秦政刚想要解释,却被苏沐冰冷的嘲讽给打断,无视掉秦政憋得有些紫红的面容,苏沐继续说道。
“你说我不应该赌博?谁告诉你这是赌博的?这叫做切磋,我是被动应战。”
“再说从头到尾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拿出来五百万?倒是你身边这位何曹大师,随手就拿出来五百万,这钱是干净的吗?我敢说我的每分钱都是干净的,可他敢吗?”
“随便拿个佛龛就说是古物,我就很纳闷,何曹你怎么就这么不要脸!你原本不过是个盗墓贼,怎么就敢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你就不怕你身上那股带着血腥气息的丑恶味道弄脏了这里?”
“秦政,你连盗墓贼都敢收留,连盗墓贼都成了你们秦家所谓的大师,你的格局你的眼光着实让我不屑。”
“秦政,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没有拿着党纪国法当做儿戏,倒是你身为秦家子弟,却做出这种龌龊肮脏的事,你有何颜面面见秦老?你又拿什么来捍卫秦家威严颜面?还口口声声称自己是京城第一公子,你配吗!”
“我……”秦政咬着嘴唇,死死没有说话。
这时候任何话语都是苍白无力的,多说无益不如保持沉默。
四周人群果然哗然,他们瞥向秦政的眼神充满怀疑和不屑,看向何曹时更是直接的避而远之。
“特么的,真晦气,怎么和个盗墓的在一起聊天吃饭参加活动?”
“盗墓贼,专门盗掘别人的墓葬,这种生儿子没有pì_yǎn的事都有人敢做。”
“特么的何曹,亏我还将你当成大师,你这样的也配当大师?赶紧滚吧,给老子滚远些。”
……
当这些愤怒咆哮声响起时,何曹气的胸膛起伏不定,脸色涨红,想说点什么,可是仿若五脏俱裂般的痛苦,让他硬是说不出半句话。
真想和苏沐打一架啊!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实在是欺人太甚!
你这样做,我今后还怎么在秦政面前厮混?我的大好前途就被你轻描淡写的毁掉。
宜将剩勇追穷寇!
苏沐是不会给秦政任何反唇相讥的机会,在将何曹盗墓贼的身份点出后,他的声音越来越清泠,好似张开射出的硬弩,空气中都开始响起阵阵音爆。
“你说为叶氏家族荣誉着想,请我离开会场,我想要问下,是我和叶家近还是你和叶家近。”
“你如果非要说你近的话,我怎么不清楚,你是什么时候成为叶家附庸的?叶家怎么也没有人通知我一声,你们秦家投到了叶氏门下!”
“叶氏家族是我老婆的娘家,在场没有一个叶家人的情况下,我就能为叶家发声,我代表的叶家会驱逐我自己吗?你脑袋是进水了还是进门前被门给挤了?”
“为我身边朋友着想?更是无稽之谈,你这是在裸的威胁他们吗?你在知道他们是谁的情况下还敢这样说,看来是真的没有将西山别院的徐家放在眼里,没有将算无遗策的白家当回事啊。”
“秦政,从你说出这话的瞬间,便等同于挑衅两大家族,是向两大家族进行挑战,等同于在拿着秦家的未来在走钢丝绳!你有这个资格吗?你秦家走的了吗?难道说你秦政或者说你们秦家已经到了谁也无法撼动的地步,可以肆意的挑衅任何的大家族吗?”
“请我带着可怜的虚荣心离开?我只能说你错的不能再错了,直到现在丢人现眼的都是你,我需要离开吗?”
“就算有人要走,有人要被驱逐,也只能是你。秦政,奉劝你一句,别动不动就跟疯狗一样想要到处咬人,真要咬人也得有好牙口,你有吗?”
全场寂然。
没谁能想到苏沐的反击如此强势果断,如此气势汹汹。瞬间就将秦政和秦家放在与众人为敌的位置,将秦政和秦家的肆无忌惮任意所为放在了公开场合,成为众矢之的!
“好样的,说的好,大哥,要我说秦政真的敢咬人,您怎么知道人家没有好牙口,没准就长着两只狗牙,不,是满嘴狗牙!”
白榜忍不住热血,挥舞着拳头,在后面嚷嚷起来。
“说的好!”
徐龙雀同样站出来,拍着巴掌,无所畏惧的瞥视向秦政,满脸冷笑和不屑。
“秦政,像你这样上不了台面,卑劣无耻的小伎俩就尽早收起来,你不配在我们面前玩!秦家能将你这种子弟作为培养对象,我看你们秦家也是无人可用了吧!”
“真的要玩,咱们就像是男人般站出来打一架,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咽。别净是鼓捣这些阴谋诡计,净是和宵小之辈为伍,难道你秦政还是说你们秦家只会玩弄阴谋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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