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自卑、冷淡、迷糊……我没有这麽糟吧?干吗还讲得那麽骄傲?以後让我怎麽有脸见江咏萱?
“他其实非常敏感和脆弱,总是拒绝相信爱情的长久,永远充满不安和疑虑,却让我依然愿意将我所有的爱和心奉上。只要他能快乐,我就会快乐。只要我活著,就会爱他。永恒与否,其实并不那麽重要。”
天啊!他干吗对别人讲得这麽肉麻?还这麽陶醉!不行了,脸都快烧起来了!此地不宜久留,如果被发现就难堪死了。
可是──倒霉!鞋子总会在这种时候卡进山石缝里。只好蹲下来一点点地往外拔。
江咏萱想来也被他这番话吓到,好一会儿才佩服地说:“逡语,你好厉害哦,跟你大哥一样会讲。”正是正是!在下深表同意。“好想见见你女朋友哦,这麽幸福的女孩子!她今天有没有来?”
“女朋友?呵呵,其实大嫂应该见过他。”杜逡语,你敢说出来,我一个星期不理你!
“哦,有吗?我怎麽不知道。”
“当然,就是──”我不要见人啦!一声哀号不意逸出,鞋子竟一下脱困而出。
但,已经来不及了──
“谁在那里?”他大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