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啊……逡语,你……”想问他为什麽。
“你难道想明天连路都走不了吗?我可是忍了很久了。”他堵住我的嘴,现在变得似乎只有这个地方可以放肆蹂躏。
“呼……只要轻一点……就没、没事啊……”
“怎麽轻得了?你当我是圣人啊?!”他克制得很辛苦,全身已满布细细的汗珠。
“可、可是……好啦,随你便啦!顶多我明天不拍沐浴的场景了。”豁出去了!如果只有在这种时候我们才能得到最深最紧的融合,那麽其它的,就暂时忘掉吧。
已经不再想苛求相随永世了,只是一个美梦罢了──舍弃家人他不会开心,就算相伴永远又能怎样?
一时间,头脑清明起来,有了“放弃”的意识,其它的都变得不再困难了。
挺起腰迎向他,我的主动终於击溃了他的自制。他颤栗著,仍用眼神作最後的询问。送上一个轻吻,让他再按捺不住……他的声音,他的喘息……他仿佛充盈在我体内的每一处,满满的,热热的……
好希望真的是巧克力豆,曹非和杜逡语,两颗豆子融在一起,任谁也无法分离!
永恒,果然只是一瞬的啊……在说“爱你”的一瞬,在融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