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逡语……”我向来都拿他没办法的。
“非,我不会放你一个人在这里的。”他宁愿跟我耗下去,坚定得跟什麽似的。
顶楼的风大,时间又晚了,只怕不用等我们妥协完,他已经要送医院了。
“好吧,我们回家。”我终於高举白旗。
他依然要牵著我才肯班师回朝。
厨房里一片凌乱,是他刚刚惊惶失措的铁证。幸好他还记得关掉煤气,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但他不打算整理。陪我躺在床上。安详而平静。
我伏在他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听说心跳声可以让人感受生命的神奇,宁神静气,应该是有几分根据的。
看我们现在的样子,根本不会有人想到刚刚的失常状态。
似乎过了很久,我们保持著这样的姿势,谁都不想动,仿佛一动,努力维持的平静就没有了。
终於,他舒出一口气:“非,如果我们能永远这样,该多好。相互依偎温暖。”
这样听他说话,感觉是从胸腔中振出来的,闷闷的且有磁性。
“永远?”我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