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瑞尔睡得正沉,感觉自己陷入了光怪陆离的梦魇。自己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的城堡里,各种画面错杂,疯狂交媾的男人女人,地上的鲜血,惊恐扭曲的脸,它们拼贴出童年记忆里最为深刻的噩梦。
年幼的自己无力抗拒着,一双白嫩的手伸过来上下捋动玩弄自己的性器,那时弱小的自己啜泣着摇头,但是那种酥麻的快感仍然挥之不去,与心中的恶心感两相冲击,让他的世界明灭昏暗、摇摇欲坠。
“啊...嗯...”
西瑞尔在睡梦中极度不安地发出几声沉吟后,眼皮不停颤动,他在梦境中给自己下达心理暗示试图极力挣脱出噩梦。他的眼皮颤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蓦地睁开双眼,霎时间映入眼帘的是彻夜黑暗。
虽然从噩梦中醒来让他松了口气,但某些让他不安的事情的确发生了——此时此刻他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铐在雕花床柱上。由于床的尺寸相当大,他的双臂几乎平展,被死死锁在床上,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
更让他不安的是,有一个身影俯身埋头在自己的胯间,含住自己胯间的巨物缩紧双颊上下吞吐。感觉到西瑞尔惊醒后的轻微动作,那个人更加贪婪地含吮着他胯下的ròu_bàng,源源不断的快感自下体向上爆发。在感觉到口中的肉柱又暴涨了几分后,他一个深喉,然后用小嘴圈住大ròu_bàng缓慢地从根部向上拔,嘴唇和guī_tóu分离的瞬间,发出一记“啵”的轻响。
那个人抬起头,在黑夜中眨着他湿润的双眼看向脸色铁青的西瑞尔,透过昏沉的月色,他绽放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舒服吗......爸爸?”
西瑞尔用力扯动手腕,手铐和床柱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响。他压低声线,强忍着火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简?”
“当然知道啊。我在吃爸爸的大ròu_bàng呀”简年说完便忍不住咯咯地轻笑起来,手指俏皮地点着西瑞尔下身被他含吮得湿滑光亮的ròu_bàng顶端,从马眼处带出一缕淫靡的细丝。
“你从哪里弄来的手铐?”
“这是我平时的‘玩具’啊我只是觉得很适合爸爸,就拿过来用了呢”
他是疯了吗?!西瑞尔被简年的言行气到彻底说不出话,脑海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回旋。
西瑞尔被铐在床上,像只被困住的凶兽,睡衣扣子被简年解开了几颗,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一半的欧裔血统赋予了他瓷白的肌肤,在昏暗的室内显得身躯更加白皙。他的睡裤早就被简年脱掉扔在床下了,露出了一双肌肉薄长匀称的长腿。他的胯间巨物在沉睡时早已被简年爱抚得一柱擎天,ròu_bàng连同下方的肉囊都是湿漉漉的一片,那双长腿抗拒地踢动间,硕大的肉具还会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如果】..连同赤红的guī_tóu一起像个倒立的钟摆。
他具有震慑性的狠厉目光射向简年,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畏缩,却没想到他竟然浑身颤抖了一下,动作更加热切。他双目失神地从床上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像个被yù_wàng操控的木偶,用火热的视线上下舔舐着床上的雄性身躯,两只手颤颤巍巍地解开了皮带扣,拉下裤链,发出了清脆的响声。裤子滑落到脚边,他又轻巧地剥下内裤踢到一旁,彻底露出淫液泛滥的下体,大腿内侧早就沾染上蜿蜒的湿迹。
看到他无神昏沉的双眼,西瑞尔深感不妙,开口问道:“你嗑药了?”听说今天有入学舞会,结合今晚简年相当反常且让人惊骇的表现,他不禁怀疑难道是简年在聚会上嗨过了头或是被人陷害而吃了什幺让人性格大变的药。
简年没有回答他,只是轻喘着继续解开上衣的纽扣,tuō_guāng上身后,西瑞尔借着月色看到他微微起伏的胸部,雪白的胸脯上点缀着朱红的果实,周围晕染了一圈粉色的乳晕。
简年迈开笔直匀称的腿向他走来准备跨上床,西瑞尔厉声警告道:“如果你再不停止,我会把你遣送回去,你会被.......”
“我会在那被人lún_jiān......是这样吗?真是令人跃跃欲试的场面啊”简年轻巧地截过他的话调戏道。他像朵黑暗中悄然绽放的罂粟,全身上下带着危险的气息。
西瑞尔被他yín_dàng的话语噎住了,什幺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简年动作不停地背对着他跨坐在他的腹肌上,朝着他视线的方向撅起臀部,双手捏住自己丰嫩的臀肉向两边扒开,露出了肉粉色的菊穴,还有下方那个濡湿充血的粉嫩花谷,mì_xué如同一朵绽放的淫花,边湿哒哒地流着水,边饥渴诱惑地朝着西瑞尔的方向一吸一合。
“在此之前...先用爸爸的大ròu_bàng喂饱我吧”
西瑞尔还来不及完全吸收简年是个双性人的事实,简年就扶住他硬直的yáng_jù,双腿大开挺着屁股,一手掰开滑腻的花穴,抚弄敏感硬挺的花蒂,缓缓坐了下去。滚烫的巨物撑开紧窄湿润的穴道,那穴口不住地收缩吸吮着柱身,紧紧地箍住ròu_bàng。
“啊好粗...爸爸的ròu_bàng...顶得好深啊”
粗长的巨物不断深入,暗红油亮的guī_tóu顶住了骚点,简年xiǎo_xué里媚肉立刻夹紧柱身,此刻他坐在西瑞尔胯上,像个真正的妓女一样,骚浪地扭动着腰肢研磨那个让他快乐的花心。
西瑞尔作为一个常年性冷淡患者,多年来很少做爱,往往只是用手纾解,或是注射一些药物——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