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他找错人了!我虽然是伏家的,但从小没学这个,都在打架。他要听经,我是没法奉陪的,打架倒是可以。”傅幽人却赔笑道:“虽如此,鸳鸯少爷还是听从旨意前去,亲自向圣上说明缘由,这样皇上也不会怪责的。”伏鸳鸯不理他,仍荡悠着,白袍在风中鼓起,像朵飘摇着的兰花。傅幽人看他荡得骄傲放纵,也没法说个什么,只弯着腰等他的应答。伏鸳鸯荡了十个来回,见傅幽人仍站着不动,便道:“你要个准话是吧?那我给你个准话,我不去。你自己回明白去吧。”傅幽人赔笑道:“这皇上的口谕,难道鸳鸯少爷真的要不遵从么?”这话听起来,倒像是威胁似的。伏鸳鸯最听不得这样的话,他只冷笑道:“你这个阉人上齿碰下唇一句就是皇上口谕了?要说我伏鸳鸯抗旨,还得要有旨呢。要不你让皇上写个圣旨,白纸黑字的,盖着红彤彤的玉印,刀山火海,我伏鸳鸯眉头也不皱一下,说去就去!”傅幽人不是傅天略,最不喜欢的就是和人发生冲突,听了这话,只是低头说道:“奴此番前来,还有是为了单辟庭院的事来求见迦蓝宗主的。”伏鸳鸯听了便道:“那你去见他就是了。”
傅幽人拜别了伏鸳鸯,且往庭院深处走去。
镇定!傅幽人告诉自己,要镇定,要冷静,要记得低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