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废话了,嗯?”任海开始快速地chōu_chā,他也忍了好久。
“啊呃如果└】..……啊我操你啊……慢……慢点啊啊啊!”
这个小白脸看起来瘦瘦小小弱不禁风的样子,身下那物却完全不小,怪不得他刚刚那幺耐心地开拓,一切都是阴谋!阴谋!
可怜这流氓被死死地压在床上,被又白又英俊的少年肆意地挺腰在他穴里进进出出,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全身潮红,双腿被过猛的chōu_chā而弄得不住打颤,xiǎo_xué更是泥泞不堪,全然变成了紧紧吸住ròu_bàng的淫媚模样。他脸上是一副又屈辱又爽快的神情,任凭身上那人予取予求,还哪里有一点飞扬跋扈的样子。
“这样子舒服吗?刚刚那样痛吗?”任海认真地边操边询问刘茫的意见,他声音温柔,似乎是真怕把刘茫弄坏,身下却猛力地快速chōu_chā。
刘茫只感觉到任海的巨物将自己身体塞得满满的,他动得很快,不断地摩擦着自己体内的某一个点,一碰到那个点刘茫就觉得自己仿佛不是自己了,汹涌而至的感觉让他不管不顾地叫了起来:“卧槽……啊……啊那里……妈的!妈的!”
他很少很少用后面,觉得自己的后庭几乎要被干得麻掉,唯有那一处的感觉却并不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他不知道原来用后面也可以爽成这样,他扯着嗓子叫骂着,发泄着超过承受的快感。
到后来任海钓鱼似的故意放慢速度,这个精虫上脑的流氓竟然还没皮没臊地主动地抬起屁股迎合起来。
再后来的情节刘茫就不记得了(进入爽翻天状态)。
想到这里刘茫就又撇撇嘴,妈的在床上温柔死话唠,自己爽够了还不是只顾自己跑掉!死渣攻!不得善终!
枉刘茫还蛮喜欢他的——当然是因为喜欢,所以才愿意为他做不愿意的事,做他身下的那一个。
这流氓吸吸鼻子,扒起被子光溜溜地跳下床,决定硬下头皮洗个冷水澡再拉半天肚子睡半天觉,睡醒了找陈小东去酒吧喝个不醉无归——不就是失个恋嘛,他一年失个十几回呢。
妈的,好冷啊。
这流氓一下床就开始怂了。
“刘茫!”这时他听见门外有人说话,“来开个门。”
他听得出这是谁的声音,扶着腰转身往门那边走。好不容易才碰上门把,外头就直接开门进来了,刘茫差点没撞摔——那当然是进来的任海拉住了他。
“开个门都那幺久。”任海瞟瞟他,笑道:“你倒不冷。”
边说还边往他腰上掐了一把。
这流氓应景地打了个冷颤,任由任海将他拉过来抱在怀里,额头抵着额头。任海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卫衣,他身上倒暖烘烘的,鼻子呼出的也是暖呼呼的气息,打在刘茫的脸上。而刘茫看见他身后放着两桶正在冒白气的热水。
他就嘿嘿地傻笑起来。
“你还拿两桶热水,多不好意思……”刘茫揉揉脸,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那去了,“挺累吧……”
任海的眼睛温柔地弯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是啊,我这人洗澡比较浪费水,每次都得用两桶。哎你也赶快去打水洗澡吧。”
刘茫的笑容就僵掉了,心想还需要吗?他妈他现在就已经被你任海用一大桶冷水淋了个彻彻底底啊。
他妈他刘茫真是蠢,还傻,还自作多情,啧。
任海自顾自地把那两桶冒着白气的热水拎到浴室里去,就再没看刘茫一眼。
刘茫也不看他,就这幺站着。
明明昨晚还缠绵得那样难舍难分。
室内只听见没电的手机滴滴响着烦人。
任海很快又从阳台进来,看见那个流氓这刻蔫蔫地站着,光溜溜的身子因寒冷起了一层疙瘩。他叹了口气,走过去抱他,又用嘴巴轻轻地蹭了蹭他的嘴巴,笑得又无奈又温柔:“小黄牛这幺不经逗……热水,都是给你的啊。”
都是你的啊。
刘茫往任海离开了一点的嘴上又凑了过去。
一个绵长的吻。
任海一只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揉他的头发。
细腻又温柔,缠绵又留恋。
这些年刘茫喜欢过很多人,也干过很多人,但是从没有,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一个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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