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妈妈在找她。
“它可能被爸爸在医院里的保护弄迷糊了。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找孩子。它往幼崽身上滴血——人类的幼崽。”
林应听了半天,只是想现在问他大爷的六甲六丁干嘛去了是不是时候。
胸口被暴击。
言辞深深呼吸,拍林应:“把翅膀收了吧。”
林应犹豫:“怎么收?”
“笨蛋!”
畸形鸵鸟可怖的脖子垂着,滴血,无意中,滴到张夫人。鸵鸟停下。
张夫人流着泪无声地喊:妈妈!
姑获鸟惊呆一样,八只鸟头凑过来,浑浊的死气沉沉的眼睛翻下来,用瞳仁看张夫人。
一只没有羽毛的小雏鸟。
我的孩子啊!
姑获鸟瞬间化形,成为穿着羽衣的美丽姑娘。它为了找回孩子,砍掉一只头,不停地滴血,不停地滴血。滴了不知道多少,它其实快要死亡。
言辞站在门口。病房里睡倒一片,张夫人直挺挺躺着,只能做口型:我的羽毛在他身上。
我要回家。
姑获鸟转身看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