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遮掩了他的容颜,长、枪上面还挑着一个敌军的头颅,白色甲胄披风已经变成暗红色,一身血污,眼睛却始终锐利得像刀子。
苏卓荦太熟悉战场,太习惯杀戮,浓浓的鲜血与杀机不是因为他的兵器,而是来源于他本身,仿佛只有征伐与死亡最让他欢喜。
陈均看见他在笑,那种很简单,很纯粹,很骄傲的笑容。
那是用鲜血绽放开来的美艳,残酷得像是一场噩梦,却教人久久不能忘怀。
南夷的首领,面无表情的看着苏卓荦。
他轻声问身边的将领:“那人是谁?”
“是这只军队的统领,听那些人说是天、朝的王爷。”将领指的那些人很显然就是励王的部下。
“哦?”南夷最高首领南穆旗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下那个人,“我倒是没有想到,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