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明辉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继续他的说辞,“他把我绑了,丢进一个一早挖好的深坑,估计是觉着以我这体型肯定出不来,人就放心大胆地走了。他奶奶的,也不看范爷我什么出身?也太小看我了。费了一番功夫,一出来我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给你们报信儿。”
说着,他拍拍自己满头满脸的尘土,连仅存的几根头发丝儿里都沾着泥。不可否认,确实很像刚刚从矿里上来的挖煤工人,干净的地方只剩那双像是常年睡不醒的小眼睛。
“这地儿太邪乎……”他拿眼睛滴溜溜搜了一圈,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少了两个人,“其他两人呢?”
“嗯,估计是跟你遇到同一票绑匪了。”祁宗鹤轻轻撩了一下眼皮,越过范明辉,掠过徐泗凝重的脸庞。
徐泗接受到讯息,眨了眨眼睛,抬脚跟着祁宗鹤往外走。
“诶,你们去哪儿?”范明辉一把拖住徐泗连衣裙的裙摆,灰扑扑的脸上沾了汗水,泥土混成条状夹在他抬头纹的缝隙里,有点滑稽。
徐泗扒开他的手,笑得阳光和煦,“范总,人不见了,起码得去找找啊。难不成就这么让他们被掳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