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和余丛一想的是完全是两件事,他想的是他刚替王征报了仇,只觉余生心愿已了,这世界他了无牵挂,那时他前所未有地想王征,想得他发狂。为了堵住心里陡然豁开的口,他把那蚀骨的痛都化成了情|欲,仿佛余丛一的脖子不够他啃一样开始剥衣服。
然而,手机铃声不识时务地打断了旖旎的气氛,余丛一从他口袋里把手机摸出来看了一眼,“李泉?别理他!”
“等等。”郑峪翔按住余丛一正要挂电话的手,亲了亲他因为不满咬得硬邦邦的腮帮子,然后拿回手机接起来。
“余老爷?”
“是我。”
电话那头的声音在听到不是余老爷时明显地愉悦起来,直截了当地说:“郑爷,剔魂针这边只有一根交不了差,我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线索?”
“在我这儿。”郑峪翔说出这四个字后电话里的呼吸明显一抖,隔了片刻李泉不可置信的声音再才传来。
“在你手里!”
“梁胜手里确实只有一根,我没抢你的,至于怎么来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