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峪翔隔着门都想把他下面直直的那个甩给余丛一看,可是他忍着没出声,用手磨着根部那片刚刚冒出一片小草的黑草地,心想为什么被火烧过的毛这么难长出来?
门外,余丛一听不见回声,以为郑峪翔在里面想不开,立即扒门进去,幸好门上没装锁,他一拉就开,郑峪翔连忙拉起裤头,若无其事地看着一脸慌张的余丛一。
“翔子?你没事吧?”
“我好得很!”
余丛一不住他的话,佯装关心地凑上去,伸手就往郑峪翔身下一摸,虽然一触即离,但他还是摸到了硬度,立即满眼的憋屈望着郑峪翔,心想他家翔子是不是不想要他了!
“这事隔几天再说,你的伤才好!”
郑峪翔的话毫无说服力,说到伤明显郑峪翔的伤比他严重,刚回来时身上都是绷带,跟个木乃伊一样,还瘸着一条腿。但是郑峪翔说不服他就亲上来,完全没安抚到他,反倒让他更上火,结果两人在浴室里七搞八搞了半天,最后他是出来了,可是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