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景在说这一段话的时候,脸上一直没有什么表情,就像在陈诉别人的事情一般,韩银很着急,却也无可奈何,景神的以前他从未参与,更加不可能懂他的心情。
很多人在听到一些事的时候,都会说我懂,感同身受什么的。在韩银看来,这个根本就是假的,根本没有感同身受这一回事,事情不发生在你身上,你永远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就像此时此刻,韩银也只能被动的听着一样。
突然韩银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伸出手摸了摸肖景的头发,很软很细,“景神,过了今晚,可不可以不要再露出这样受伤的神情。”
肖景眼睛眨呀眨,可能酒劲开始发挥作用了,他的眼神开始涣散,“为什么?”
韩银看着说完就躺他怀里的肖景,无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