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吗?”
风昂然在他脖颈处说:“我可以做给你看。”
夜晚踏月奔在城镇的街道上,挨家酒楼找青乐,最后他来到初次遇见叶鸫的那家酒楼,他踮起脚尖飞身上房,在一间雅间里发现了青乐的衣物,他心跳加速,冲到里间,看见一个大官满身是血的倒在床上。
这时一名黑衣人跳窗而逃,那黑衣人跳窗之时还大声喊道:“有刺客!刺杀了大人!”
踏月走进一看才发现,这死的大官,是孤独皇室派出与李氏皇城外交的官员。此次是要与李氏皇城签订和平协议,如今却死在了这里!!
刚刚那人一定是轩辕国派来的刺客,可是这地上的衣服,是青乐的,这件青色麻衣,还是他亲自送予青乐的。
就在他慌忙之际,许多官兵冲进屋子里将他团团围住,一切都太偶然,一切都好像天衣无缝被人安排的一样。
原话本里的内容,也是叶鸫陷害的踏月,那个所谓的小倌旧友,本来就是轩辕国派来刺杀外交官的,阻止他们与李氏皇城联盟的刺客。
踏月被关押在大牢里,等待皇室判决。
青乐当天虽然很难受,但也昏昏沉沉的爬起身,可能是他被抓的时候太难受了,让那些人掉以轻心,并没有太在意这个病怏怏的青乐。
身边无人,也没有其他可掩饰自己的衣物,青乐只好脱掉外衫,混淆耳目,悄悄跳窗而出,想先躲避再找踏月,他顺利的跑回自己的小院子,五脏六腑阵阵发痛,体力不支的昏倒在院子里。
待他再次醒来时,言宇在他身上乱蹦乱跳,言宇大喊:“风青乐,你快点起来吧!踏月要不行了!”
青乐撑起身子说:“我睡了几天?”
言宇:“七天!!!”
青乐爬到厨房,猛喝了几口水,吃了点东西,靠在炉灶边,大喘几口气说:“说,发生了什么?”
言宇:“皇室判了踏月的罪行。”
青乐:“什么?什么罪?”
言宇:“孤独皇室派去谈判的外交官员被刺杀,死在酒楼里,踏月就在现场,证据确凿,由于踏月身上有功勋,所以,只判流放,但风昂然没有流放他,而是,废了他的武功,还断了他的手足,扔在最近的城镇里,受百姓唾弃。”
青乐终于喘过来气了,他说:“也就是说,他马上要遇见真正的人渣风铁然了?”
言宇跳蹦着说:“上次就差一步,这回可别再错失良机了!”
青乐步履阑珊的在街道上走着,言宇在前面引路,路过的百姓也有见青乐眼熟的,一位老伯走在青乐旁边说:“哟,这不是总去么,怎么了这是,生病了要早点去看医生啊。”
青乐礼拜的回谢,说:“多谢老伯,我只是偶染风寒,不碍事。”
走了很长的路,他终于看见,披头散发满身泥泞的踏月在街道一边卷曲在一起,很多百姓都拿白菜和鸡蛋砸他。
“去死吧,奸细!”“狼心狗肺的东西!”“大人就是你和奸细害死的吧!”“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会继续受战乱之苦了!”
青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脱下外套将踏月包住,周围的百姓看到更加气愤,指指点点的辱骂青乐,但青乐不为所动,他本身没什么力气,身体还一直生着病,他废了很大力气才把踏月搭在自己背上。
一步一步的背着踏月走,这时,一颗鸡蛋砸在青乐头上,他双耳发鸣,根本听不清周围吵杂的人群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谁,开始扔石头,青乐的额头被砸破,血顺着额头流下。
踏月手足残破,只能趴在青乐身上呜呜的哭着。
两人狼狈不堪。青乐终于走回自己的小院子,他把门关上的那一刻,被围观的百姓噼里啪啦的开始扔东西砸门。
他把踏月放在床上,就昏了过去,待他再醒来时,踏月像蛇一样在地上爬着,嘴里还咬着一块布,替青乐擦脸。
青乐撑起身躯,把踏月拖回床上,起身去烧了热水,替他清理泥泞。一切都打理好了之后,青乐披上蓑衣一出门,果然一群鸡蛋菜叶都砸向他,他顶着辱骂想去买点东西,结果没有人愿意卖给他食物。
他又走回家,脱了蓑衣,对踏月说:“家里还有点米面,看来我们吃完就要离开这里了,明日我出城去,你在家里等我,我买一辆马车,然后我们离开这里。”
踏月点点头。青乐第二日就出城去购买马车和聘请车夫。
夜深人静时,车夫牵着马车悄悄的把青乐和踏月接上车,又悄悄的出城而去。
一出城,几人都大喘一口气,但事情没有他们想的那么顺利。
马车没行驶几里路,就被拦下了。青乐掀开车帘,递给车夫一包银子说:“车夫大哥,谢谢你帮忙,你拿着报酬回去吧。”
车夫一看这事可不是他这个小老百姓能知道的,连忙拿着银子就跑了。
青乐摇摇晃晃的下了马车,对拦截的人说:“兄长….”
风铁然看见青乐也不惊讶,他说:“你还没死。”
青乐抬头看着风铁然苦笑说:“我唤你兄长,你却盼我死?真是薄情…”
风铁然冷笑一声:“你的生死我不关心,我是来接踏月的。”
青乐:“你接他做什么呢?你又不喜欢他。”
风铁然怒斥:“谁说我不喜欢他!”
青乐冷笑一声:“你若喜欢他,那你身边那位又该如何呢?”
风铁然:“那就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