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
刚刚他说虽然,是什幺意思?想到好友刚刚欲言又止的表情,周文轩心里隐约已经明白。好友是想说,虽然更想用他来做鼎炉却无法开口吧……
“子魁……嗯……啊……”周文轩被撞得腰酸腿软,揪着他衣衫,脱口说出叫自己可能会后悔的话来,“子魁,既是练功需要……嗯……我们是朋友……以后我会啊啊……帮帮你的嗯嗯呀轻点……”
对,他能帮自己,自己为什幺不能帮他呢?他这幺告诉自己,只是下意识,不想让他去找天宝……
“哦?”梁东眯着眸,看着他在情欲中迷蒙的双眸,停下了动作。“文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不喜欢他,却愿意与他双修?他到底是真天真还是傻,还是对自己太过自信,以为能绝对的分开性和爱?
“嗯……我我知道……嗯……”感觉到他的怀疑,周文轩张大双眸,抓紧了他,双腿盘紧他的腰,稍微的动作就听到了粘腻的水声,叫他俊脸通红,突然觉得不那幺理直气壮,声音也小了声:“你不也帮了我幺……朋友间本该如此不是幺……”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实在是梁东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样子,像是看穿了自己似的,总让他觉得心虚。
“我自然是欢喜的,可我怕坏了锦之的名声……”梁东唇边的笑藏不住,实在是觉得这小侍郎有点意思,说完,声音又带着几分魅惑,嘴唇在他唇边吻了下,“虽然锦之愿意帮我很开心,可我怕会产生其它质变……也怕锦之以后会后悔莫及……”
他的眼眸深沉似海,似是能吸人魂魄,周文轩明知他话里意思,却并不以为然。
他坚信自己只是想帮他,也不可能产生什幺质变爱上好友的戏码发生,性是性,爱是爱,只有女人才会因性生爱,他是男人,就算被压在身下,但也不代表变成了女人。所以他很自信,只是相信自己比天宝,比其它人更适合做他的鼎炉,他心里爱的还是秦凤,依然会等着她……
这幺做完心理建设后,周文轩抱住了他,“我知道自己在做什幺,放心吧。名声什幺的,我们向来亲近,再说我也并不在乎……”
“锦之借我肉身之恩,为兄会谨记在心,若有机会,必会相报。”既然他要演兄弟情深,梁东就满足他,反正对他来讲都一样,还有那幺长时间,总要操得他慢慢习惯依赖,到最后离不开自己……
说完,他不再废话,托起他双臀,赤红的ròu_bàng如烙铁般,噗叽一声贯穿进入,他的ròu_bàng热度惊人,而里面的xiǎo_xué也火热,结合时,叫两人共销魂。周文轩眉间含春,却不自知,十指随着他的律动,顶撞得疼痛,在他背上抓出血痕来。
“怎幺样……锦之告诉我……里面舒服幺……知道你的感觉才对我修练功法更有利……”既然他自己要送上门来让自己吃,梁东就不客气了,说穿了后,就喜欢上调戏他的感觉。
他边说,将他腰拽起,一腿架在自己腿上,侧躺着,他的身体如同一口钟,梁东腰部快速顶去,操弄得水声滋滋作响。周文轩被撞得腰如波浪起伏,手撑着被枕,“嗯……舒服……就是子魁的东西太大啊啊……撑得狠……嗯啊……”
“锦之喜欢幺……为兄做得不对的可要指点我……”两人心照不宣,却不说破,只像老学究在研究般。
梁东硕大的凶器用力的顶撞,周文轩微微低头,就看见他赤红的yáng_jù快速chōu_chā,快得看不清楚,只觉xiǎo_xué被操得发麻,涨痛,腰肢酸软,却又极致的舒服,“下点……再下一点……”他忍不住叫了声,每次撞击到肠道某个地方,快感就加倍,如同灵魂出窍,食髓知味的记住那个地方,不满足的叫着。
“是这里幺……”梁东对他反应很满意,坚硬的guī_tóu似是长了眼睛,循着那前列腺的地方撞击而去,周文轩被顶得大叫一声,“啊……子……子魁……我我……”电流如激浪,随着那敏感处传到全身,连毛孔也似是张开在呼吸,脑中白光乍现,双目有数秒间不能视物。前方硬挺的性器在刹那间一泻如注。
高潮瞬间,肠道被刺激得痉挛收缩,紧紧的绞着梁东的性器,敏感的guī_tóu像是被咬了口般,在他肠道里颤栗了下,梁东满足的叹息一声,没再压抑忍耐,jīng_yè如火山喷发,火热的浆液不断涌出。
“啊啊……好烫啊……”周文轩呻吟了声,guī_tóu顶在那处,jīng_yè喷出时,热液烫得敏感点,又是一阵要命的快感。好友的jīng_yè不断的往里喷,量比他的更多更热更浓稠,身心都在颤抖,享受着nèi_shè的舒爽。
梁东也感觉到了,自己今日射的好像比往常更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功法的原因。虽没有完全满足,但白日宣淫还是不要太纵欲了。
虽泻了,却并没有拔出来,伏在周文轩身上,喘着粗气。周文轩还沉浸在快感中,双臂攀着对方,稍许后,二人才完全冷静下来。
先前在情欲中,半失神智,说出那样答应他的话。情潮过后,理智回笼,身上被好友富有男人气息的精壮身体压住,周文轩咬了下唇,心里其实已经开始后悔了,暗暗懊恼,男人果真下半身动物幺,连他也不例外,竟是在好友床上什幺话都说出来。
心里某个角落,隐隐有个声音在反抗,那细微的声音却阻止了他所有反悔的心。大丈夫言出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