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晕乎乎,看着任安结实的肌肉和宽厚的胸膛有点发怯,抵着任安肩膀说着:“哥,我去洗个澡成不?”
还敢提洗澡,任安咬着程林锁骨和脖子,说着:“不行,还香着呢,哥喜欢你的味道,这两年都想疯了。”
这情话说得程林腰窝窝更软,顺从地让任安把他剥成了白水煮蛋,这长日漫漫的,任安好像改变了战略,一点都不着急了,坏笑着捏捏程林腮帮子,说着:“哭什么,还没开始呢,这会就哭,待会怎么办?哪儿错了,说说我听听。”
程林带着哭腔喊着:“哥我不跑了,再也不敢了,哥你饶了我吧,给我个痛快成不,哥!求你了!”
任安这两年可是憋足了怨气,现在全部转化成了一肚子坏水,程林被任安揉捏伺候得一身湿漉漉,大脑空白晕乎乎,刺激得感觉已经上天了,可等任安要动真格的时候,程林才惊醒,他哥还没正式开始呢!
这一惊吓得他手脚并用想跑,任安抱着腰把他抱回来,顺着脊背一直亲,亲得程林又晕乎了,他带着哭腔喊着:“哥……”
任安浅浅亲吻着安抚他,不过言语间挺痛快道:“专门回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