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的阳光微微洒进车厢内,将钟云清脖子上挂的一块羊脂玉牌映照得愈加色白如雪,晶莹温润。玉牌上雕的白泽兽,一条红艳如血的细线由其头至其尾,线条流畅又巧夺天工,将整头兽的身躯完整勾勒了出来。
这块玉牌有些来历,雷老爷子是不信这些的,雷夫人却非常看重。玉牌本来是雷振祖母的嫁妆,在雷妈妈出嫁时又传到她手里,今天又被雷夫人亲手戴在了钟云清身上,其中的意义不言自明。
不过雷振见钟小二欢欢喜喜戴上了,当然不会傻到告诉他这玉牌是世代传给媳妇或女儿的东西。还在努力攒钱,要把雷振娶过门的钟小二,这个事实还是让他越晚发现越好。
“坐好。”红灯跳转至绿灯,雷振若无其事转过身,打着方向盘,完全无视了钟小二嘴唇红彤彤,一脸气呼呼的模样。
无耻!太无耻了!
雷振这接吻狂魔,总是趁他不备搞突然袭击,偏偏钟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