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将然想象着自己变成了那个年轻的少年,自己本是这世间最上乘的炉鼎,还可以传宗接代,自己觉醒了,抛弃自己的陆流觞一定会万分后悔。
闭着眼睛的孟将然露出一抹笑,这便是现在孟将然心中存在的执念,他或许还有许多许多的愿望,但是这便是他最想做的。他一生所求,也不过陆流觞终日活在悔恨之中,然后自己好好活下去,为那些爱自己的人。
这穷人是用不起镜子的。
孟将然对着盆子里的水照了许久犹不自信,便插科打诨的进了茶楼,茶楼从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转角处摆着一面青铜镜。
镜子里的老人满头白发,脸上一层又一层的褶皱,干枯的手臂露在外面,比那枯树枝还枯上几分。
孟将然不可置信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