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不停呐喊着,不能明了上天为何对他如此残忍。
他感受到在他体内的硕大更往前推进,又是一阵强大的撕裂剧痛。范文晔难过得弓起身,指甲在独孤焰的背上留下了几道鲜红的痕迹。
“不……要!”
从紧咬的牙关发出惊心的惨叫,令人不忍卒闻,但独孤焰完全无视范文晔的悲鸣,他愉悦地享受被范文晔紧密包覆的快感,忍不住狂猛地律动了起来。
“呜……啊……”范文晔痛苦地摇着头挣扎,身子随独孤焰的抽撤而剧烈晃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漫开,知道自己定然受到不小的创伤。
但是,还未完全消退的药效竟然缓缓而起,惹得范文晔又痛苦又渴求,浑身颤抖不已;而在这时,独孤焰的大手重新回到他的火热身躯。
“朕可不是自私的人哟!”
独孤焰邪魅地笑着,开始爱抚起范文晔的身子。
范文晔火热发烫的身子,一接触到独孤焰的手,便不能自己地迎了上去;他好恨自己,如果只有痛苦,那么硬咬牙便能挨过,但是在不情愿的侵犯下还能达到高潮,那绝对是这一生最大的、永远的耻辱。
“不要碰!唔……”来不及挣扎,混合着痛苦的激情便向范文晔袭来,强烈的快感让范文晔的灼热逐渐硬挺起来,这令他更感羞愤。
“是吗?但你这里可不是这样想的。“独孤焰更加恶劣地搓揉着,满意于自己不再听到痛苦呻吟,而是带着愉悦的低吟。
独孤焰兴奋的微微喘气,在范文晔耳际低语:“怎么?朕的能耐不错吧?”
范文晔羞愤得想否认,但是在独孤焰强烈的掠夺下只能化成一连串的呻吟。
“啊……啊……”媚药彻底控制住范文晔的感官与理智,他星眸半闭、娇喘连连,在完全无力抵抗下,如同女人似的迎合着独孤焰的动作。
独孤焰很讶异自己对范文晔的yù_wàng竟如此强烈,而完全失控的范文晔居然这般媚人,原先只想羞辱他的想法已不见,取而代之的竟是想要一次又一次占领他。
“还没结束呢,范大人。”
又是一次强悍的挺进,惹来范文晔难耐的叫喊,双手则更加用力地抓紧独孤焰,印下深深的指印。
狂暴的掠夺现在才要开始,夜,还长得很呢!
当刺眼的阳光由窗外射进来时,范文晔方才幽幽转醒,他艰难地眨了眨眼,过亮的阳光提醒他早已日上三竿,过了早朝的时间。
“糟糕!”
范文晔急着要下床,但是从腰际传来的刺痛让他虚软地摔下地。
“好痛!”
难受地跌坐在地,从他的大腿上淌下温热的液体,有好一瞬,他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但是记忆却越来越清晰,所有不堪的画面全数涌上,那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恶梦,而他倏地醒悟到,那温热的液体竟是属于那男人的!
“恶……”再也忍不住,范文晔捂着嘴干呕了起来,腹部一阵又一阵的翻搅,连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干呕了好一阵,范文晔才难受地跌坐在地上喘着气,虽然止住了恶心感,但不知为何,眼泪竟是止也止不住地狂流。
昨夜的记忆,只到他再也承受不住独孤焰狂暴的掠夺而昏厥过起为止,但是想起自己居然像个女人似的夹紧独孤焰的腰,不停地发出高昂、撩人的叫声,纵使那是受到媚药的控制而无法把持,但是他饱读圣贤之书,官居尚书,怎能如此放荡无耻?又如何去接受这样的事实?
范文晔生性本就一板一眼,且律已极严;当官的哪个不上酒馆?但是范文晔压根儿不喜流连那些场所,是以至今仍未有过欢爱,他实在接受不了昨夜的自己。
他更加想不透,为什么独孤焰要用如此恶劣且下流的手法来对待他,难道当真如此憎恶他的进言?若他不愿当个好皇帝,那么,他会如他所望离开朝廷!
范文晔勉强支起疼痛的身子,缓缓地穿上昨夜被丢在一旁的衣裳,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动作,却扯痛他身下的伤,他只好咬牙硬忍,终于将自己打理得较不狼狈后,范文晔才力持镇定、走出寝宫,他不能让旁人看出异样之处。
皇上今日的心情肯定很好。
小德子从没看过皇上连批奏折时都面带微笑,皇上一向最讨厌这种麻烦事。
而且皇上今日居然提早上早朝,平常都得三催四请的,他才能勉强地起驾。!
还有还有,皇上今日居然是笑着跟众臣寒暄。
天哪!这太反常了,皇上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跟尚书大人今日没上朝有关?
说起范大人,好端端的突然感染了风寒,而且昨夜还因身体不适在皇上的寝宫休息一宿,皇上不是最讨厌尚书大人吗?
这……这真是太反常了?
基本上,以小德子的笨脑袋是不可能想出个所以然的,因此,他只能一脸纳闷的陪侍在独孤焰身边;而当今圣上正面带微笑在御书房中看奏折,那笑容太过愉悦,好象里头的内容有多精彩有趣似的。
“皇……皇上!”小德子觉得自己已经快被独孤焰的笑容给吓出一身病,满身的鸡皮疙瘩早已在地上颤抖着。
“怎么了?”心情极佳的独孤焰抬起头,有趣地盯着小德子。
“范……范大人他身体还好吗?”
期期艾艾地开口,小德子真的很好奇昨夜究竟发生什么事。
“挺不错的,休息个几日应该就会好。”
独孤焰嘴角勾起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