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情人节进了游乐场,才发现人多的吓人。才玩了三个项目就一上午过去了。反正对这些不感兴趣,卓然倒是无所谓。
但夏巧儿不同,她特别高兴,因为卓然在陪她玩。她觉得自己周身都冒着彩色的泡泡。
中午吃了饭,夏巧儿提议去看电影,卓然说随便,夏巧儿一个人抱着两桶爆米花进了影院。
最后,卓然送夏巧儿回家,正要挥手再见,夏巧儿突然出声“卓然!你,你真的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额?说什么。“今天你估计也累了,回去早点休息吧。”
“不是的,不是的,卓然,你,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
夏巧儿有些失望,“我没说,你也不说,我等了好多年了,卓然,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们能。。”
还没说完,卓然打断了她“我一直当你是妹妹,是朋友,对不起。”
“哎呦哎呦,都说情人节才是愚人节,我开玩笑的都听不出,我上楼了昂。灰灰。”= ̄w ̄=笑了下就跑了上去。
卓然愣下了,看到夏巧儿已经上楼,便转身往家走。
夏巧儿站在窗边看了卓然离开的身影,才坐在书桌前开始看书,然后埋头哭了起来。
就是开玩笑的,死卓然,死面瘫,谁会喜欢这种冷淡的人,真是够了!
从那天后,夏巧儿就没来找过卓然,路上碰到也只是笑下。
转眼到了高三,一模二模三模,十校联考等轮番轰炸着学生。
教室后面贴着的倒数日期,鲜红的颜色刺激着学生的脑神经。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离高考还有最后一个多星期,学校便放假了。放假前是毕业典礼。
高三是在教学楼的顶层,大批的学生趴在栏杆上,将三年的课本撕成雪花片状,然后向楼下撒着。当然免不了挨班主任一顿责骂。
这是在学校的最后一个晚上,陶雨儒不知去了哪里。当然这么大人了也肯定不会丢。
“我今儿和你一起睡。”席子言眨巴着眼睛卖着萌。
“.....边玩儿去”卓然才不吃那套。
“我去洗澡了啊。”席子言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
但当卓然洗好出来后看到窝在自己床上的席子言,脑袋莫名的抽了下,算了,睡就睡吧。
十二点。
“卓然,你想过考哪个学校吗?”
“....”装睡。
席子言撑起头“睡着了啊。”
“t大。”卓然最后还是颇无奈的回了他。
“那不就是我们市的吗?你不出去了啊?”
“嗯。”对于席子言那种爱玩的性格来说很难理解卓然选择当地的大学,他恨不得天天在外面疯,学校离家越远越好,爸妈更不用管自己了。然而卓然只想在一个地方安分的生活,不让自己的生活轨迹和以前的重合。
俩人又说了很多话,当然主要是席子言在说。
到最后卓然有些受不了了“睡觉。”
“熬。”席子言心里一团乱麻,还有不久就要分开了,好歹一起长大的啊。真的只是因为一起长大这原因吗?
听到旁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席子言心里的那条一窝糟的麻绳像是瞬间被捋直,不就t大么,不出市就不出市。做好了决定,准备睡觉。
想想又撑起上半身,轻轻啄了下卓然的脸。小爷我可是为了你才留下的,亲一下当补偿吧。
高考在学子们既焦灼又恐惧的等待中来临。
三年的高中生涯,就在两天的考试后就结束了。
刚踏出考场没多久接到了来自医院的电话,和卓然同时赶到医院的还有席子言。这次是陶雨儒。
是胃癌晚期。高考放假前一个星期就住院了。怪不得那天他没有回来。
他的父母在国外,联系不上,通讯录最近联系的就是你们。医生解释了叫他们来的原因。早就想联系他们,但被陶雨儒阻止了。
胃癌。听到这个词,卓然和席子言都震惊了,癌症一直离自己很遥远的样子,从未如此之近。怪不得很久之前,就看他去检查胃,却只说是普通的胃疼。明知胃不好,还嗜辣如命。
陶雨儒的胃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切了一半,也就是当年他应该升高二却又重新念高一的原因。
才几天不见就消瘦了一圈的昏迷着的陶雨儒,只能靠输入营养液葡萄糖来补充能量。
在之后的三天,席子言和卓然一直在陶雨儒的病床前守着,夏巧儿来过几次,可能是因为陶雨儒的原因,夏巧儿和他们的关系又变回了原来一样。在这三天,医院也联系上了陶雨儒的父母,第五天,卓然席子言夏巧儿第一次见到了陶雨儒“传闻”中的父母。
没有像一般父母对自己孩子生病感到的焦急,也对,如果焦急那怎么会丢陶雨儒一个人在国内。就看到他的父母办理了手续,要接到国外治疗。
第六天,陶雨儒半昏迷的被送上了出国的飞机。卓然席子言夏巧儿一个都没有去送机。
因为陶雨儒的原因,高三的暑假,三人都没有了出去玩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高考分数很快出来了,几家欢喜几家愁。
六月底的志愿填写,三人都填报了同一所学校,t大。尽管专业不同。
夏巧儿投的外语系,席子言投的经融,卓然随便选了个生物专业。
大学一开学便是为期一个月的军训,t大很大军训地点就在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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