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教众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他也是喜闻乐见的。
“不过……”行叹口气,无奈的说:“他好像不是很待见我。”
陆景天拍了拍他的肩,去找陆景文了。
“大哥!”
陆景文对走过来的大哥挥挥手。
沈霁转头,注意到了站在一旁的行,哼了一声继续浇水。
行突然想起教主在他耳边说的那句话。他上前走到沈霁旁边帮他一起浇水。
“走开走开!碍事!”沈霁挤挤他。
“我来帮帮你。”行笑眯眯地不为所动。
“真是的,别帮倒忙啊……”沈霁嘴里嘟囔道。
行也不管,厚着脸皮在他身边转悠。
沈霁也很神奇没有去赶他,反而让他帮自己干些琐事。
行也乐的沈霁使唤自己,乐呵呵的忙东忙西。
五年过去了。
“大哥。”陆景文穿着红色的嫁衣坐在床上看着他。
“小文……”他捧起陆景文的小脸,“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陆景文没说话,脸却红了。
“小文,我可以吗?”
陆景天从额头开始轻吻,眼睛,鼻子,脸颊,最后在嘴唇停下。
“告诉我,可以吗?”
陆景文睁开眼睛,红着脸点点头。
陆景天狠狠吻了上去,不复之前的温柔。
床帐拉下,被翻红浪。
第二天早晨,陆景文红着脸把陆景天踢下床榻。
“唔……小文?”陆景天迷迷糊糊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陆景文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某人,说:“这几天去打地铺!”
这下陆景天彻底清醒了。
“不要啊媳妇儿!”
不能抱着媳妇儿的日子不是人过的啊!
“没得商量。”他摸摸自己酸软的腰,觉得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陆景天连忙帮他揉揉,但揉着揉着就不对了,手越来越往下……
等陆景文发现的时候,某人已经压下来了。
“等等!你个qín_shòu!不行!”
“就一下,一下!”
“我还疼呢!”
“疼就咬我。”
一口咬上放在脸旁的手臂。
“唔!”还是疼……
“马上就好……”
直到要吃午饭了,陆景天才不依不舍的放开陆景文。
陆景天舔了舔嘴唇,守了这么久,自己还没吃饱呢。
正在屏风后面换衣服的陆景文一阵恶寒。虽说小哥儿的体质很适合那啥,但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磨磨蹭蹭二十分钟,两人才出现在饭厅。
陆母含着笑看着陆景文。
“文文觉得身体怎么样?没有不舒服吧?”
陆景文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在陆母看他脸色红润也没多问,让大家吃饭。
“二哥。”才五岁半的陆景祈戳戳坐在旁边的陆景文,“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呀?”
陆景文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脸的尴尬。
好在陆父救解救了他。
“祈祈,快来爹爹这吃肉。”
陆景祈开心的跑到陆父旁边坐下接受陆父爱的喂食。
陆景文松了口气,和陆景天对视一笑,放在桌下的手牵在一起。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二十年过去了。
在二十年中,沈霁和行成亲了,还领养了个孩子。
在两人快结婚的时候,桓季突然出现,两人办完婚宴后又突然消失。
沈霁让行不要太在意,他说:“我父亲只是去陪我姆父了而已。”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神色一点都不伤心,或许是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行抱紧他,“想哭就哭吧。”
沈霁抓着他的衣襟,眼泪慢慢浸湿眼眶,最后在他怀里哭的嘶声力竭。
在桓季出发后的七天后,沈霁两人也出发了。凭着陆景文给的路线顺利的找到了桓季的竹屋。
两人走到后院,发现桓季脸带着微笑,安详的躺在阴阳花中间。
成片的阴阳花全部枯死。
在搬动桓季身体的时候,行发现在桓季的头发下还藏着两株阴阳花。
“霁!”行叫沈霁来看。
沈霁看到这两株幼小的阴阳花,眼眶湿润。
“父亲姆父……”
两株小花摆动着身姿,忽然一阵风吹来。温温柔柔的轻抚在沈霁脸上。
行抱住他的肩膀,让他可以靠在自己身上。
“我们把岳父和岳姆父带回去吧。”
沈霁想了想,点点头。
就这样,沈霁和行两人带了很多竹屋那边的土回到了山上。
十几年后,阴阳花开遍了整个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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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二十年里,陆景文和陆景天的生活可谓过的有滋有味。
在成亲后不久后,他俩就搬去了邪教总部。
严格说起来邪教也不是那种为非作歹的教派,而是一个让各种无处可去想要隐居之人的收容所。
由于收留了过多以前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各种能人异士,才会被江湖所忌惮。所以在二十三年前,江湖人攻打了邪教。混乱之际,当时才三岁的陆景天被那些所谓的正道之人夺了过去。等一把老骨头攻上正道之人的临时总部时,他们发现他们的小教主已经自己逃掉了。
庆幸之余,他们也不忘把那些人教训了一顿。随后把总部的位置迁到了更加隐秘的地方。
要说陆景天是几岁知道自己是邪教教主的,那大概是他十五岁的时候。
那一天,他坐在院子里放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