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湘抬着手执着酒杯放在唇边笑说。
“喝酒,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同夫人饮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余西捏着精致的酒杯,看着杯里的琼浆,又看着玉子湘。
玉子湘很秀气,谈不上倾国倾城的美丽,一眼看过去觉得这个人是温润的玉,细细雕琢之下又发现有别样的不同的东西。
她是个十分聪慧的女子,就算是女扮男装,也演出了那么几分灵动飘逸的姿态,就像当世大家,不慌不忙,永远是那番姿态。
玉子湘也在看余西,若是女子作论,两人截然不同,所为男子,余西是要比她引人注目的多的。
不止是因为那一身贵气,还是因为那不自觉透露出来的侵略的气场,不会让人觉得强硬,但是却让人无法抗拒,慢慢慢慢的诱人沉沦。
酒美,人更美。
玉子湘以为自己是看透了余西的,但是又发现,自己根本就看不透。
温酒一杯接一杯,喝的人微醺,面色泛红,双眼朦胧。
有些诡异的相似的醉酒的感觉,余西倒在石桌上,脸接触到冰凉的石桌,难受的压在自己的胳膊上,感受不到那种冰凉,才好受些。
周围一片安静,只有簌簌的落雪的声音。
恍恍惚惚的好像是从什么喧闹的世界里脱离,回到安静的环境。
有人在低低的说着什么,像是责备,像是训斥,又像是无奈的宠溺。
朦胧的,听不真切。
“姐……”
余西猛的抬起头来,发现什么也没有,没有声音,也没有人。
玉子湘趴在桌上,也是一副醉倒的模样。
余西因为醉酒有些不清晰的脑袋却突然想到什么,太过奇怪,又太过可能。
余西摇摇头,起身将玉子湘抱起,走进了宫殿里。
玉子湘醉酒之后意外的……狂野。
余西看着把她压在身下的玉子湘,眯了眯眼。
之前说过,玉子湘的武功是比余西高的,只是她之前都没有表现出来,看起来弱势。
可是就在刚刚,余西把玉子湘放在床上的那一瞬,玉子湘突然制住了余西,把她反压在身下。
玉子湘白皙的面庞泛红,双眼迷离,呼气之间带着一股浓郁的酒香。
余西半醉半醒,脑袋昏沉,也没有伸手去推拒,而是半搂着玉子湘,只是被压制的有些难受,想要把玉子湘给推开。
玉子湘哼哼唧唧,在余西身上磨蹭磨蹭,两个人穿的很厚,屋内很暖和,玉子湘把衣服给解了,余西撑着坐起来,也把外衣给脱了,钻进了被窝了。
空气之中酒的味道浅淡了些,玉子湘灼热的呼吸打在余西的脸上,余西倦怠的闭着眼,想要进入睡眠。
有些人一喝酒就容易性格反转,余西觉得玉子湘就是这样。
玉子湘也不睡觉也不躺着,非要趴在她的身上盯着她看。
再看也看不出一朵花来谢谢。
余西把玉子湘推开,但是发现推不开,没办法只能任由玉子湘深沉的盯着她看。
“疾风,你怎么不舔我了。”
玉子湘的眼神迷茫,手在余西的脸上摸来摸去,指尖甚至深入了余西的红唇,碾着她的唇瓣。
余西听到这个名字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玉子湘在余西的嘴唇上亲了亲,然后把余西整张脸都糊了一遍,吃吃的笑。
来人,本宫的太子妃疯了。
不就是喝个酒这孩子怎么智障成了这样。
玉子湘在余西的耳垂上轻咬,眼神闪过一丝清明,而后又变得浑浊。
和玉子湘纠缠了小半夜之后,来个人才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日的时候,斯斯文文的太子妃正在看书。
“疾风是谁?”
余西抬头问。
“我家以前养的已经死了的一只狼狗,殿下怎么会知道?”
玉子湘的脸色困惑。
余西继续低头看书,一言不发。
新年过后,春雨初霁,时间匆匆而逝,两三月便过去了。
十月怀胎的宋玉疏,在一个天气尚明媚的日子里,迎接了自己的孩子。
余西和玉子湘当是要去看看的,两个人守在门外,看着忙里忙外。的宫人,一盆盆的热水进去,又是一盆盆脏污的血水出来。
晴岚在房间里不停的鼓励着宋玉疏,宋玉疏脸色惨白,表情痛苦。
余西知道了是有两个孩子,已经让太医无论如何必须保住,不管用多珍贵的药。
虽然不是他们两个的孩子,玉子湘握着余西的手,颇为担忧。
林荫用尽心思的保住了三个人,宋玉疏昏迷过去,两个孩子被抱出来。
一男一女,男婴看起来很健康,小脸皱巴巴的但是可以看出十分有活力,哭声也是中气十足,另外一个女婴,就像一只病弱的小猫一样,不仅个头比她哥哥小,哭声也是细声细气的。
余西给他们两个起了名字,一个叫余亭渺,一个叫余亭音。
余西抱着那个男孩,逗弄了一下,玉子湘关切着怀里的女孩,生怕着小猫一下就没了气息,毕竟这是林荫断定可能是死婴的孩子。
余西和玉子湘抱走了两个孩子,给了宋玉疏很多赏赐。
妾室是没有资格抚养孩子的,除非是夫人不愿意养着或者是男主人下令,才有资格抚养。
宋玉疏昏睡了几天,看着自己已经扁下去的肚子发呆。
他没有看到他的孩子一眼,真是可悲。
宋玉疏只希望太子妃能够好好待他的孩子,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