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晴明小媳妇装把自己刚刚犯贱的手指藏在身后,弱弱的问:“你醒啦,你还好吗,疼不疼,都怪我昨天太用力了,都是我的错。”
但是源博雅不会被他这副无辜小媳妇样欺骗了,骗谁呢,他要是小媳妇那昨天插了一夜的那人是谁!
源博雅似笑非笑,语气不善:“你说呢?”
安倍晴明弱弱的回答:“博雅,我好疼,你看我这里都红了。”指指自己下·身那个翘的高高的东西。
源博雅:“……”
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到底是谁,还是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安倍晴明了,眼前这个人是假的吧!
“你!给!我!滚!”
源博雅抓起身边一切能攻击的东西向安倍晴明砸去,安倍晴明躲得狼狈,抱着衣服逃窜出去。
“你别动了,这样你会痛的。”
“呼呼。”安倍晴明出去后,源博雅不复刚刚的活力,红着脸躺在床·上夹紧屁·股,刚刚的一番动作,让昨晚进去的东西又出来了,那东西一点一点流出来,让源博雅有种shī_jìn的羞耻感。
“那个混蛋!”
源博雅有些吃惊,他身为贵族,对男子之间的这档子事有些了解,但是在他的了解中,无lùn_gōng方技术多好,作为接受的一方第一次都会有些不适,严重者肛裂流血,轻的也会明显不适,但是他昨晚和安倍晴明做了一夜,今天早上居然没感到太大的不适,顶多有些怪异感。
这是为什么?
源博雅先是想是不是安倍晴明尺寸太小,但是想到刚刚看到的尺寸,源博雅红着脸否决了。
那是……自己天赋异禀,天生适合做下面的。源博雅摇摇头屏蔽这个猜想,肯定不是这个,他怎么可能这样。把冒蒸汽头藏在枕头里,源博雅努力让自己想别的原因。
在源博雅成堆的衣物下,一个散发着香味的小瓶子默默昭示它的存在感。
……
安倍晴明被源博雅赶出来,抱着衣物穿好打开防护罩。
然后,撞上了萤草调侃的目光。
萤草什么都没说,但好像什么都知道了的目光让安倍晴明十分不自然,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女儿抓奸,十分尴尬,他摸·摸鼻子,像往常一样打招呼。
“萤草,早上好。”
萤草微微一笑:“早上好。”
他看一眼就看出安倍晴明和昨天不一样了,更加成熟了。
至于原因,萤草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原本应该有帐篷的空地。
树上的姑获鸟一次又一次看向安倍晴明,眼中满满是惊讶。
妖狐从帐篷中爬出来,爬到萤草怀中睁开眼,看见安倍晴明,眼神中带了点疑惑,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
“晴明大人,你和别人交·配了吗?”
安倍晴明的脸涨红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回答这个尖锐的问题。
萤草摸·摸妖狐的头:“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你晴明大人只是年纪到了而已。”
萤草的话听着是在为安倍晴明开脱,但安倍晴明听了后更窘迫了,脸上爆红。
姑获鸟从树上飞下来,变成·人形,和妖狐一个动作在空中嗅了嗅。
“真想不到你居然是上面的,看这个味道,你昨天做了……六次?”
安倍晴明盯着地,想看出来条缝来钻进去。
萤草听了这话后同样也嗅了嗅:“不,你说错了,是七次。”
安倍晴明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妖狐不明白什么是六次七次,疑惑问:“萤草大人,姑姑,什么东西六次七次?”
但是他还没听到萤草和姑获鸟的回答,一个嘶哑的男声从空中传来。
“妖狐大人,小妖终于找到你了。”
安倍晴明松了口气,急忙喊了声:“是谁!”向天上看去。
萤草幻化出蒲公英,握在手中,听见那只妖怪喊得什么,挑眉看了眼沉浸在‘六次七次’中的妖狐。
清早的太阳还没出来,没有了刺眼的阳光,眼前这个在天空中飞翔的妖怪清晰的映入他们眼里。
黑色的翅膀,精瘦的身材,脸上一个长鼻子面具,手中一把刀,此时他挥舞着那把刀,向地面冲来。
“妖狐大人,小妖来救你。”
萤草迅速往自己御魂盒中填充御魂,一个‘叮’。
那只妖怪如断了翅膀的小鸟,直直的摔落。
“扑通”。在地上砸了一个坑。
姑获鸟收起已经举起的伞,默默退后。
“晴明。”萤草一声呼唤,一个眼神,安倍晴明收到后一个言灵·缚将这只妖怪困在原地。
做完这一切后,所有的妖怪都看向妖狐。
妖狐打了个激灵:“怎么了?”
“小狐狸,你和这只妖怪认识吗?”
“什么妖怪?”妖狐探头探脑,激起的灰尘挡住了他的视线。
安倍晴明把那只妖怪升高,让他浮在半空中。
“就是这只。”
看到那只妖怪全貌,妖狐点点头:“认识。”
被萤草眩晕的鸦天狗此时醒来,惊恐的看着未在他身边的两妖一人,吓的眼泪都出来了,但他脸上的面具吸收了眼泪。他看到不远处的妖狐,带着哭腔求救:“妖狐大人,他们好可怕,救救小妖。”
妖狐闻声,看见鸦天狗泪光闪闪的眼睛,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身体团了个团,前面两只爪子捂住耳朵,闭上眼睛。
在妖狐做完这两个动作后,鸦天狗的破锣嗓子扯开了哭,惊起了林子里一群鸟。
萤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