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让他回学校了?”早就准备好的棒棒糖递给reid,看着小博士一边点头一边拆掉外包装袋把糖果塞进嘴里,对reid此时还算轻松的态度表示不解。“你们已经订婚了,难道……”
“没你想象的那么糟糕。”reid的声音有些含糊,他索性把嘴里的糖拿了出来,“我对有信心,他现在已经认可了自己作为a的身份,只要多一点时间,我相信我们熟悉的会回来的。”
“你确定?”g还是很焦虑,“我不认为他的态度是想要找回这段记忆,他甚至连在dr.leter那里的治疗都中断……嘿,别这么看我,我的确是黑进了dr.leter的电脑才找到的记录,但这不是问题……”
“心因性失忆的恢复需要一个契机,这并不是单靠医疗手段就可以的。”reid重新把棒棒糖放在嘴里,“dr.leter的确是非常棒的心理医生,但他无法让产生信任感,这样的治疗是不会有效果的。”
g深吸一口气,看着reid脸颊不时的鼓起一块,最后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指在上面戳了一下。
reid捂住脸,他就知道,喜欢在他吃棒棒糖的时候戳脸的人绝不止一个人!
不管怎么样,事情都在朝好的方面发展,这着实可以让人大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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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尔的摩,马里兰
dr.leter最近一直在研究着在医院期间拍摄的ct片,终于让他发现了一点问题。在最初的两张ct片中,他在大脑的感知区域发现了疑似血块的痕迹,只不过出血量极少,在医院的治疗下很快就消失了,第三张ct片里已经看不出任何迹象。
在其他人看来,这也许是治愈的象征,可dr.leter总觉得,的大脑感知部分似乎出现了某种不为人知的变化。
“非常抱歉,dr.leter。”因为头部受伤索性剪了光头的年轻人眼中带着没有被掩饰好的防备,“我知道建立信任关系对治疗非常关键,但我做不到。”
即使见惯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人,dr.leter还是觉得因为心理医生的名字是而拒绝合作的理由太过牵强。人类的大脑复杂而精密,它的神秘之处甚至比宇宙更加吸引人,没有人知道,那未被开发的部分一旦觉醒,会产生怎样的力量,而这也是未知的迷人之处。在一次故作不经意的小试探之后,dr.leter越发的确认这一点。
此时正在里士满的不会知道他的实话被人过分解读,正兴致勃勃的对比着同伴手里的照片,开始挪动房间里的家具。最后,他们终于赶在日落之前把这幢房子里的摆设恢复原样。
“好久没这么累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幸好这里已经通了水电,不然就难过了。”
“嘿,boys,幸苦你们了,我们在超市里买了不少东西,晚上也许会有一顿不错的大餐!”之前被分配出去购物的女孩们也回来了。
和同学们笑闹了一会儿,终于受不了身上的黏腻感,跑去浴室冲澡了。不到十分钟,让自己重新变得清爽起来,浴室里没有电吹风,不得不用毛巾擦干头上新长出的不到两厘米的新发。只是擦着擦着,的眼睛盯住了镜子里的自己,直到有人在外面敲了门才让他回过神来。
打发掉来提醒自己的同学,甩了甩头,觉得自己在疑神疑鬼,他用手指虚点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知道这里是传闻中的鬼屋,如果真的有人因为被杀害而心有不甘,欢迎晚上找我聊天。”
话音未落,就觉得自己在发神经,把微湿的毛巾挂在脖子上,走了出去。
第5章
这是一幢上世纪六十年代建成的独栋别墅,房子的主人显然是一个注重享乐的家伙,庭院,花园,游泳池,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球场,这使得这幢别墅的占地面积赶得上社区内其他房子的三倍,也许是为了规划方便,这幢别墅的位置就有些偏僻了。
可着并不是这幢别墅在社区内显得格格不入的原因。
如果用文艺的腔调来说明的话,我们可以说这是一幢有故事的房子。
当然,熟知这个房子所发生的事情的其他社区居民们只会讳莫如深的摇头,闭口不言。
1964年,第一任房主惨死在这里;十年后,另一户不知情的人家买下了别墅,半年后,男主人被发疯的女主人砍成重伤,大儿子在阻止的时候被击中要害当场死亡,本来只是调皮躲在柜子里的小女儿目睹了这一切。一家五口,只有外出参加派对的大女儿躲过了这一惨案。
事发后,男主人受伤过重,在救护车开往医院的途中不治身亡;女主人平静下来之后宣称这一切并不是她做的,而是有一个恶灵附在了她的身体上,一切都是恶灵的错,她是无辜的;小女儿证词中那个其他人都看不到的“朋友”则彻底为这个案件打上了灵异的标签。
r听说了这件事,颇有经济头脑的他决定买下这幢房子打造成一个特色景点,他和rob是典型的工科男,坚信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用科学来解释,坚决不相信恶灵的存在,他们准备好了仪器,决心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这所房子里所发生的事,确定安全后就进入宣传阶段招揽游客;tr,她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也有了自己的看法,在和导师商量好了之后组立了一个项目小组,研究人在环境的潜在暗示下的心理变化以及后续行为。
以上,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即使一开始并不知情,半年的时间也应该足够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