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的一段话说得吴邪只想吐,强忍犯呕瞪着智障般的变态,鄙夷说道,“傻x,小爷也是你能想的。”
“啊?哈哈!”霍冉义愣了下,而后大笑幌氲轿庑盎鼓苡新钊说牧ζ,难道现在他不应该哭着求自己放过他吗?真是有趣的人,看来今晚有的玩了;
霍冉义满意地站起身,从旁边拖出一张破旧的 桌子,桌子上有很多东西,看样子是他事先准备好的。拿起一根细针,霍冉义笑着走到吴邪面前,说道,“吴邪,你知道吗?”
吴邪瞥了眼泛着银光的针尖,心里不禁“咯噔”一下。雾草!他妈的还真是一个变态啊。
“要杀就杀,用刑算什么男人。”
“用刑?哈哈!”霍冉义再次笑得猥琐,锋利的针尖放到吴邪脸上比划,笑着说道,“我就喜欢你的单纯,一会儿你也要好好享受我的刑具哦。”
瞪着回到桌边不知道在摆弄什么的变态,吴邪回想着当初来凡间时,他问吴二白万一在人界遇到变态怎么办。这下可好,真的遇到一个变态了。
侧过脸,望着一扇小破窗户外的明月,吴邪单一的大脑竟然开始思绪游离:哎,也不知道小哥发现自己丢了没?他有没有担心我,有没有来找我啊。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就想表个白而已,为什么会落得如此惨像?
吴小佛爷,您这个时候游神,真的好吗??
“啪!”一条细长的鞭子打在坚硬的水泥地上,扬起不少灰尘。霍冉义抓起吴邪的领口,一把推倒桌子前,按坐在椅子上。
痛痛痛!刚才一推,腰被桌子沿撞得不轻,吴邪吃痛地眯起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坐下。
霍冉义拿过一条绳子,在吴邪身上绕了几圈,把人牢牢绑在椅子上,看着挣扎不能动弹的人儿,愉悦地轻呼起来,“吴邪,你知道吗,我等这天等得都快死了。现在,我们开始。”
开始?开始打我吗?开始你奶奶个腿!
“啪!”细长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扇到吴邪胸前,白色衬衫瞬间破裂,露出一道血痕。
“唔!”痛!
深深的血痕渐渐渗出点点血珠,血珠很小很细,没有很多,却很密集。
“啊?怎么样?感觉好吗?”霍冉义置起鞭子,舔了舔上面的血溃,一脸兴奋不已,接着扬起长鞭,狠狠地打了下去。
“啪!啪!”
白色衣服渗出更多血痕,大腿和膝盖也伤痕累累,疼痛甚至还来不及传到神经,就被下一鞭所代替。
似乎是打累了,霍冉义揉了揉手腕,丟掉鞭子走了过去。伸手抬起低垂的下巴,被汗水浸湿的枣栗色流海贴在苍白的脸上,左侧脸颊处有道血痕。
“糟糕,打到脸了,这么美丽的娃娃要是留下疤,那就真是太可惜了。哈哈!”
吴邪目光恍惚,全身上下都是火辣辣地疼,大口喘着粗气,视线模糊好不容易聚焦起来,就见那蓬鼓的裤头。
妈……妈的!
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吴邪咬牙切齿,一脚踢向那坚硬的下体。
“唔!”猛地被踢,巨大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霍冉义艰难地往后退两步,捂着裆部俯下身。
“呵。”瞪着疼痛难忍的恶心变态,吴邪轻蔑地笑出声,虽然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但作为高贵的九尾狐,就算死也不能让对方好过。
他娘的,竟然还想上我,这次恐怕一辈子都不是男人了吧,嘿嘿嘿……
霍冉义不动声色地按着下体,这副样子就像死了似得。静静地过了五分钟,他慢慢放开手,站直身,看着一脸惊讶的吴邪,露出近乎疯狂的笑容。
“吴邪,你这样只会令我更加兴奋,yù_wàng难耐啊。”霍冉义走到吴邪身边,抓起混合着血和汗的湿漉漉发丝,“本来还想多和你玩会儿,但现在我已经迫不及待了,那就正式开始吧。”
正式开始?正视开始你奶奶个腿!
“嗤啦——”沾满血液的衬衫被撕得支离破碎,扯动了全身的伤口,吴邪痛得咬紧牙关,却也不能坐以待毙。
“咚!”一头撞向恶心男人的脑袋,自己也被撞得昏头转向。
霍冉义捂着额头,往后趔趄几步,盯着同样额头红肿的人,那双乌黑的眼眸中没有胆怯、畏惧。一股愤怒猛然喷发,抬起手,狠狠扇了过去。
“啪!”重重的一巴掌,吴邪再也不能承受,顿时觉得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霍冉义擦了檫嘴角,目露凶光,“哼!叫你不乖,这下还不是要老老实实被我**。”说着,探出手,朝吴邪的裤子拔去。
“嗖——”手指还没触碰到,只见一道精光从自己头顶飞过,瞬间落下几缕黑色头发,接着一计闷声,墙壁破裂的声音。
霍冉义愣愣地瞪着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一把黑金古刀,直直**入了墙壁,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左脸瞬间承受了数以万计的力量,眼皮就没眨一下,就侧身倒地,昏死过去。
ps:我果然不适合虐,码了两天,最后码出这么不虐的……真的一点都不虐
第二十五章 (中)
霍冉义愣愣地瞪着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的一把黑金古刀,直直**入了墙壁,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左脸瞬间承受了数以万计的力量,眼皮都没眨一下,就侧身倒地,昏死过去。
一个黑影闪到昏厥的人儿身前。
“吴邪,吴邪。”
鞭伤的脸颊阵阵刺痛,绕在身上的绳子正在被人解开,束缚过后落入一个模糊又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