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去沖个澡吧。」武子吟看着自己一身沾满沙土泥泞的衣裤,实在不好弄髒汽车。
「咱也去澡堂洗身,子吟、一起来吧﹗」方才参赛的士兵们嚷嚷道。
「好的。」武子吟颔首,让副官给他準备一身乾净的衣物,然后跟大伙去了士兵用的澡堂,之前他训练完都马上和大哥回府,没用过军营里的设施。
那澡堂是开放的大片空间,搁着无数盘清水,给士兵自助沖洗,糙老爷们儿习惯了赤身露体,还会指着彼此的大鸟调笑。武子吟解下衣物后却无法如他们开放,若身边是一群皮白脆嫩的公子哥儿,也许他并不会如此在意,可这群肌肉纠结的兵痞子却与武子吟体格差别极大,裸程相见,武子吟嫩得像个娘们儿,只是前方多挂了只鸟。
何况白孃每晚都故意玩弄他的rǔ_tóu,武子吟往下看,总觉胸前两点又红又肿,他只好往角落走,把背面留给人,闷头沖水。
却不知他这一露出背身,士兵们都定住了眼,一眨不眨地打量着他。
从颈脖、脊背到屁股蛋,密密麻麻布满了暧昧的吻痕齿痕,屁股两团软肉上还有给五指狠狠掐过的痕迹,张扬地宣示着主权,大腿根处数排牙印也是引人暇想。
武子吟只顾盖住rǔ_tóu,不晓得自己因小失大,已经把被玩弄身体的痕迹全数暴露人前——还是一群血气方刚的汉子。他怱怱沖了水,便说自己要离开了,也不转身跟士兵们道别。
倒是这群兵痞们,梦游似的从澡堂出来,吃晚饭时也默然不语,一直蕴酿到了晚上,满腹疑惑再也按捺不住,激烈争论起——三小姐再猛也是个女儿家,有这样对自己丈夫的吗?
「也太猛了吧……」
「屁股蛋的是指痕,不是指甲痕。」有人提出疑点,「还咬大腿内侧,有女人这般干的吗?」
「不可能。」
「依我所见,对象该是男的。」有经验老道的行家分析道,「子吟该是……被压的那位。」
「子吟跟三小姐才刚新婚,看他那正直的模样,实在不像会…」
「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啊﹗」
「可一般公子哥睡小倌,也不是这回事啊﹗」另一人疑惑道,「他这样、倒像是…像是……」
「我从前邻家有个戏子,给富有人家配完戏留了一夜,听说回来就是一身被糟蹋过的惨模样。」
「像这样?」
「不知道…我也就听说而已。」
「所以那不是小倌……」
「该是男子,还是个野蛮的……」
「……谁……」
众人脑海里都是这个疑问,争议得不出结论,然而其中有些年轻气盛的,回想起武看好﹉看的﹃带v☆就来就﹣要◤耽美﹣网子吟那白净背上的痕迹,还有给蹂躏过的屁股,竟不争气地硬了,手悄悄伸到被窝底下动作起来。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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