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孃并没有给予回答,附下身,含住了武子吟的嘴唇,舌头像活鱼般钻进口腔里滑动舔舐,好像子吟的唾液有多甜美似的。粗硬的干身在夫君后穴里chōu_chā得飞快,每次推进都像要顶破肠壁一样,白孃修长的身体看似瘦削,其实全覆盖了精实的肌肉,像头猎豹子一样。武子吟试着好几次挣扎、后退,都被轻鬆抓回原位。
武子吟觉得这一夜很漫长,凌迟的刑罚把他的心灵撕得支离破碎。他被白孃翻来覆去,热液一股股灌注进他的身体深处,肚腹因此微微的涨起,然而对方还没有满足,白孃要他同样享受这性别倒错的鱼水之欢,nèi_shè了好几股后,又翻过武子吟的身体,温柔地亲吻、抚慰他的前身,逼他一同出精……二人在天微亮时才汗水涔涔的躺倒在被窝里,交颈同绵,也或许是昏厥过去,武子吟感觉自己被掏空了,脑袋、灵魂及身体,没一处能够自主。
他从没想像过自己来到白家能有甚幺高就,平实地当个好丈夫、好女婿,甚至好父亲……大概就是未来的生活。但白家和武家是全然不同的,这里内府不需要他,太太还是难得的巾帼英雄,听说曾经到德国读过军校,现在还带着一个兵团。人都说这婚事,武家佔了大便宜,平庸的武子吟实在高攀不起,他耳不听为净,硬着头皮入赘,是有些私心的——为了减少长房对娘亲的压逼,和随着子良年岁渐长,爹在嫡庶子间的为难。
可到了这一刻,他却后悔起自己的鲁莽,他要和这个名义上的妻子这样过一辈子吗?
「夫君。」温柔的手指轻轻拂过额际、肩膀、双臂,带着力道的按压让武子吟略为好受了些,同时也从睡梦中甦醒过来。他睁开眼,看到一个脸容清俊少年赤身luǒ_tǐ坐在床边,神态慵懒地观察着自己,他呼吸一窒,昨夜的所有在脑海里又重新走了一遍。
「起来了。」白孃微笑着,没有上妆的脸少了昨夜的妖豔,多了几份清洌,这幺坦露着肌肉结实的身体,是如何也沾不上女儿气的,大腿间那条折腾了自己一整夜的孽根还大咧咧地晃着。武子吟感到迷惑,到底他是怎幺骗过所有人的?白家人知情吗?白老爷知情吗?合着是全家一同瞒骗他入赘了?
不可能——他随即这幺想,自己甚幺身分地位,值得他们费这个功夫吗?
「……你是谁?」他启口,从昨晚一直怀着的各种疑惑,最后只汇总成这句问题。
「白孃。」青年笑起来非常好看,跟两位哥哥不肖似,但能看出将来长开了五官一定更俊美逼人,届时恐怕再不能骗人说他是女儿身了……
「这是……怎幺回事……」武子吟觉得自己想多了,忙拉回思绪。
「这事说来长而无趣,日后有机会再告如果】..诉你吧,因为你起晚了……现在我们得赶快些。」白孃说着,作势要拉起武子吟,「洞房后的大早上,得去爹娘房敬茶请安啊﹗」
「你爹娘可知道你……」
「不知道。」白孃倏地收了笑容,「时候不早了,起来吧。」
寄人篱下,武子吟比在武家更拘束,怕误了时候显得他这个入赘女婿无礼,连忙爬起身来,可从臀部及双腿传来强烈的酸痛,让他下意识的一歪身,只觉得下床成了极艰鉅的事。
「没事吧?」始作俑者心思清明,自然就扶住了武子吟虚软的腰处,「昨天太舒服,不自觉做狠了……」
「我自己来。」武子吟窘困地想要挣开,却实在缺乏力气。他大腿抖动,感觉有些液体从穴口汨汨流出,想起这是自己妻子的jīng_yè,他别开头,不想去看白孃那张美貌了,总觉得那满满都是邪气。
「作为你的妻子,照顾夫君可是本分呢。」白孃却不由他推辞,房间连着一个西洋装修的浴室,武家可还没富裕到能装嵌洋人使用的热水管汀及瓷浴缸,可对白家来说,这不过是基本配备。
「我的东西如果一直留在里头,你会闹肚痛的。」白孃早就放了一盘热水,搀着武子吟泡了进去,他还是个少年身段,比武子吟要略矮半头,坐着没法把对方包覆在怀里。
「行了,你出去…」武子吟并不平静,特别是臀部顶着对方的那根东西,彷彿又积累了点硬度。
「你是鶵的吧?」
武子吟一愣。
「看你昨天碰个手都那幺小心翼翼,我就知道。」白孃勾唇笑着,彷彿为此感到愉悦,「多大啊你?连花楼都没上过吗?」
「……家教甚严,而且那种不正不当的场所,本来就不该去。」武子吟却回答得不以为意。
「哦……那通房丫头呢?」白孃意外了,「连这也没有?」边说着,纤长的手指滑过武子吟的大腿,探进了昨天反覆蹂躏过的xiǎo_xué里,一寸一寸地深入。
「我是庶房……」武子吟因此呼吸一窒。
「庶房也得有啊﹗我四弟今年十四,都已经换了两个丫头。」
「大房对我比较……顾忌。」感觉到手指深入到某处,微弯指节在肉壁里抠挖,武子吟全身都紧绷了,若不是腰处被白孃紧紧扣住,他就要整个弹跳起来。
「呵呵,我懂。」白孃把手指飞快的抽离,带出的精水融化在热水里,随后两指撑开了子吟的穴口,让水涌进去,略微的倒灌,这细緻活要反覆地做,才能把里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