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遥远的房子蛮有生活气息,和他整个人的形象不太相符。厨房里有一些食材,冰箱里塞满同一品牌的矿泉水,客厅除了一张灰色的沙发和地毯别无他物,巨型黑色餐桌有一半堆满了书籍文件,甚至有一盏台灯。
书房里整整一面墙的书柜,地上还堆满了各种书本,有几支笔散落在一旁,被用过的纸巾团成几团也随意丢着,沈叔北原以为任遥远是那种一丝不苟的人,没有想到也有杂乱的一面。
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任遥远的书柜,简直包罗万象,从《奥地利学派的经济思想史》到《西西弗神话》,一溜的阿加莎,沈叔北甚至在角落找到一本旧版的红楼。
津津有味地窝在沙发里看着,早上还说不想和自己吃饭的人就打电话来了。啧,男朋友这么傲娇可怎么得了。二十分钟确实绰绰有余,毕竟沈叔北除了还没有干的自己的衣服就是身上从任遥远的衣柜里扒拉出来的卫衣运动裤,没得可以折腾的,沈叔北用水努力把头发往上凑了凑就下了楼。
一会儿任遥远的车就出现在了眼前。
“你说你,要请我吃饭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