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羞人了,现下还不得不撅着屁股,自己慢慢抬高再蹲下,简直……
知道他脸皮薄,成霄更是爱逗他,便咬着他耳垂,极小声地说:“反正你都在我身上尿了好多回了,羞什么……”
林知榕顿时羞得耳根都红透了,求饶似的辩解:“…没有……才没有……没有尿……”
成霄一挑眉,往上一顿挺腰,抓着那屁股,撞得啪啪作响,喘着气笑问道:“那为什么每次都湿了我一身……嗯?”
林知榕抿紧嘴,脸上一片潮红,大汗淋漓,两只眼睛水润润、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忸怩着不肯开口。
男人一只手握住他上下狂颤的yīn_jīng,摸了一把上面被操得湿漉漉的马眼,把沾着浓白精水的手指举到眼前,问:“还说不是?又……”
林知榕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头小声开口,烧得面皮都烫熟了:“不、不是尿……是花穴……花穴流水……流了好多水……才弄湿了……”
“撒谎,”成霄坏笑,又一顿猛插,“花穴怎么能流这么多水!你还嘴硬不承认……”
被男人的大屌几乎插到了五脏六腑,又不能收紧那分开的肉穴,林知榕哭着摇头:“没、没有说谎……”
成霄被他勾得ròu_bàng又一突一突得涨疼了,怎么也不肯放过这个欺负他的机会,便哄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