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之园家跟御崎家的合作最近是拓马少爷在经手。”
游马了解轻轻点了点头,向正在向自己走来的二人展现出温和的微笑。
“久仰大名,北之园家的少爷果然气度不凡。”
“这边才是,久仰御崎先生大名,画展非常成功呢!”
交谈间,游马不禁觉得二人给自己的熟悉感愈加浓厚,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一样。
“我与您真是一见如故。”
“是吗?正巧我也是一样的感觉。”
紧接着,秘书侧头看向远处的角度勾起了御崎的记忆。
这个人曾经是花降楼的倾城!而且是祖父曾经光顾过的一位。后来被人赎身后,祖父又在花降楼另寻他欢但还是时不时提起的那位,名叫蜻蛉的倾城!
游马平静下自己心中掀起的轩然大波,保持着优雅的风度,继续和二人交谈。
蜻蛉还是花降楼的倾城时自己尚且年幼,并不记得太多事情,只知道蜻蛉在当时生意十分红火,后来被人赎身离开而已。
看到蜻蛉与普通人无异,身体健康、精神状态良好的正常地活着,游马对自己家的那位也放心下来。
——过不了多长时间,奏太也会像蜻蛉这样吧。
北之园家的少爷露出了一个让游马倍感熟悉的笑容,这个笑容又让游马不禁想起了奏太。
“御崎先生的记忆力果然很好。”
游马圆滑自如的形象顿时因为这句话出现了一丝裂痕,尽管自己尽全力掩饰,但自己认出蜻蛉的事情依然被对方发现并且点破。
“不敌北之园先生着实好眼力。”
游马无奈地笑了笑。
“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我对于某些人的事情比较敏锐而已。倒是御崎先生成长得很快,让我都有些认不出来。”
对方的气场变得柔和,这份熟悉感让游马陷入记忆的大海中搜寻,游马这才想起,此人的身影好像也曾经出现在花降楼,但是已经很模糊记不清楚了,但游马能隐约记得,此人好像并不是花降楼的恩客。
“这张画中吉原的大门真的好让人怀念,明明是那么小的地方却可以画得气场很宏大呢!总觉得有点像拉斐尔的雅典学院的感觉。”
“不敢与那样的大师相比,不过的确是向往那种意境。”
北之园家少爷所指的正是奏太画像替代品的巨幅群像作品。红色与黑色交织在画布上,耀眼却暗淡,古色古香、华丽至极街道竟有一种通往地狱的恐怖感。
透过吉原的大门隐约可以看到游郭内,恩客、娼妓、小贩、还有林立的店家,每一个画中人的神情都宛如活着一般。
西装革履的恩客露出高傲与虚假的礼貌,画中恩客的外貌表情并没有任何刻意的丑化,却明显地透露出了粗俗淫靡令人厌恶之气。
和服凌乱的娼妓有男有女,妩媚的艳姿立于格子窗内或是街道中,明明每一个都露出了各异的娇艳笑容,却又让人看着觉得不免凄凉哀婉。
小贩吆喝着招揽客人选购商品,对这一切似乎是习以为常的麻木。
画中的吉原富丽堂皇更甚现实,淫靡恣肆的气息扑面而来将人笼罩在内,红与黑色的巨大黑洞似乎要将观赏者吸入画中,但是这一片辉煌的景象却让人莫名其妙的感到了压抑。
“现在很少有人会画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作品了,御崎先生能完成这样的画作着实让我佩服。不过,御崎先生对吉原的感觉还真是复杂呢。”
“是的,很复杂。”
现场的客人还有很多,游马与对方很快结束了谈话。对于游马来说,这可以算作今天最大的收获,让他对奏太的未来多了一份信心。
“啊啊啊!游马、游马、游马、游马!啊!真是要……唉!”
奏太一头扑在游马的睡衣上,整个人处于抓狂状态。
现在的二人仍然处在等待部分检查结果的禁欲期,游马被各种事务缠身开始每天早出晚归,回家的车上就已经睡得死死的,倒也没什么问题。可是奏太就不一样了,虽然已经做好了复学的打算,但是现阶段还是过着家里蹲一般的生活,平日里除了吃喝补番以外暂时没有任何事情,自然是□□高涨、欲求不满。
“好想一起洗澡……”
二人以兄弟身份同居后基本上都是一起洗澡的,并不是每次都会在浴室里做,单纯地互相清理对方身体的时候也是有的。习惯了有游马在身边之后,一个人洗澡变得十分寂寞。
“游马……这么晚还不回来。”
把脸埋进游马的睡衣里,游马身上惯用的清爽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微微的汗水的味道、自然的带着一些奶香味的体香……这些味道都是那样的醉人。
穿着西装谦和有礼的游马,□□的时候大汗淋漓的游马,洗澡时水流顺着苍白的皮肤滑下的游马……
“游马的背骨……看得很清楚呢……”
大概是常常低头作画的原因,游马颈椎和脊椎连接处的关节有一些增生,肩胛骨在皮下脂肪很少的后背中有些突出。尽管是有几分病态的背骨,但却是那样不可思议的性感。
“好想咬游马的**首……然后就那样让游马□□。”
狎弄游马的**首过了头,让游马小巧的**首变得红红的肿胀起来,甚至被衣服的布料摩擦一下都会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同时游马会因为感受到快感而全身一紧。
“游马的后面真的是名器呢……”
那样的游马,真是能让天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