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始终停留在秦超身上,造成一个思念的假象……
还是会寂寞……他居然真的唱了这首歌,而且唱给谁听、为谁而唱他自己一清二楚,只是不敢承认而已。回想歌里那些又作又闷骚的歌词,他这时候竟然有点儿臊?我艹,现在知道臊有个屁用。恭玏你也太肉麻了,唱歌这么臭不要脸的行为你也干得出来?
恭玏又点了根烟,重重的吸了一口。修长的手指梳理着长发,发丝顺直的垂在肩上,不时有几缕从前额滑下,飘逸而冷峻,搭配上硬冷的五官,恭玏整个看上去就让人不想移开视线,同时又令人内心有些直哆嗦,这算是帅的让人发毛吗?
不记得是几点,恭玏就这么夹根烟,迷迷糊糊的在躺椅上睡着了,烟头烧干了都不知道……
第二天清早,恭玏照例外出跑步回来给赵小懿带了早餐。回到家里见客厅没人,断定他肯定还没睡醒,于是走到他卧室门口,推开门,第一眼就看见赵小懿四分五裂的躺在床上,那睡眠状态,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
恭玏微微一笑,就这种毫无警觉性的警察确定可靠吗?他轻声走到床边,看着赵小懿略微泛红的脸颊和不时从鼻腔里呼出的鼾声,小畜生睡得还挺沉。
伸出手,弓起食指试探性的轻抚着他还没消肿的脸庞,昨晚上那堆荒唐事再次浮上眼前,唱歌拳……这也能想得出来,恭玏真是哭笑不得,这种人他还是第一次领教。
就这么在赵小懿脸上来来去去的摩挲,指尖走过他平直光滑的额头,顺着柔嫩的眼角往后走来到耳根,然后轻轻揉捏着他的耳垂……所有不经意的小动作硬是死死地勾住了恭玏的三魂六魄,让他把进来的初衷给忘的一干二净。
“把手拿开,不然老子下一秒就能变‘直’男!”
一直在轻酣的赵小懿突然直耿耿的冒出一句话,吓得恭玏立马把手弹开。
“你不是在睡觉吗?”恭玏心想可不带这么吓人的。
“再睡不也被你弄醒了么?”赵小懿白他一眼,十分不满。
这话着实提醒了恭玏,刚才赵小懿说的某句话貌似动机不纯啊……
“你刚才说……要我把手拿开,否则你下一秒就能变直——男?”恭玏故意拖长了某个字,揶揄道:“怎么个直法啊?才在你脸上提溜两下就扛不住了?你也太怂了吧?荷尔蒙这么容易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赵小懿一把甩开他又企图伸向自己的淫手,骂道:“滚远点儿,你知道个屁呀!跟你说实话,哥哥向来就有晨|勃的习惯,时间点到了,下面就会自觉站好,跟你那蹄子没有关系,少自作多情了。”
“晨……勃?就这么巧?”恭玏不太相信。
“就这么巧,还有,如果你是进来叫我吃早点的话我谢谢你,本人收到,你可以出去了。”
“你……”
“还看着我看嘛?舍不得走?”
“……”恭玏指着他,一口气没顺出来,气的转身走人。
眼看着恭玏出去了,赵小懿才松了一口气,指着自己的老二不满的批评道:“拜托,虽然你两年没开张了,但求求你,以后矜持一点儿,别见着什么狗屎鸡粪你都给我龙精虎猛的跳起来,我很为难啊……”
赵小懿夹起一块煎饼喂嘴里,嚼着咕哝道:“等会儿吃完早点咱俩去一趟局里,杨队有事。”
“什么事?电话里说不行吗?我不想去。”
“拜托恭少,我跟你不一样,以后我还必须在那儿上班,咱不这么任性行不?”
“多大点儿事?非得到局里才说?”恭玏无法理解。
赵小懿一翻白眼:“你就说你去不去?”
“不去。”
两个小时后,东城分局刑侦队,队长办公室——
恭玏整个就是一副关我毛事的姿态坐在沙发上,脑后的马尾不羁的撂在肩上,嘴上叼根烟,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手里的打火机,目光在办公室里飘忽不定,最后锁定在外边大厅某人的身上。
是,最终他还是跟赵小懿来了,他输了。
杨队长毕恭毕敬的给恭玏端过去一杯茶,笑说:“恭少,实在不好意思,这么早就让你来局里。”
“没事,有什么就直接说。”少在这儿嘘寒问暖浪费时间。
杨队忙点点头,身子探出办公室叫道:“赵小懿,来我办公室!”
赵小懿闻声,忙从小陈他们那儿一路小跑进去:“杨队,什么事?”
杨队长朝他扬了扬下巴:“坐吧。”
赵小懿瞅了一眼心不在焉的恭玏,坐在茶几旁边的凳子上。早上杨队长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不说只是跟恭玏交待些事吗,怎么现在连他也叫进来了,到底是什么事?
“那我们就开门见山吧,”杨队长喝了口茶,说:“恭少,赵小懿作为局里给你安排的随行保镖,已经四个多月了,据我们观察统计,这几个月除了那一次在酒吧外面的偷袭,后来就没发生过什么意外了吧?”
“嗯。”恭玏应声道,手里还是继续玩着打火机。
“那有没有碰到什么可疑的人呢?”
“没有。”
“那好,是这样的,”杨队长说:“介于这段时间恭少周围的生活环境相对稳定安全,嫌疑人没有正面跟你们发生冲突,我们推断嫌疑人要么是发现你身边有警察难以接近,所以有可能在做其它计划,要么……这事就是暂时搁置下来了。”
恭玏一挑眉:“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