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玏听的眉头紧蹙肌肉抽筋,这他妈哪个世纪的老歌也就算了,还唱得鬼哭狼嚎跟哭丧似的……他胃里突然翻腾起来,有种想把刚才吃的螃蟹指甲贝全部一齐吐出来的冲动。
在耐着性子强忍了近十分钟后,随着“歌声”从一开始的支离破碎慢慢变成呢喃细语,再到最后的完全消失,恭玏估摸着赵小懿应该是梳洗完毕了,总算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这种声音他以后再也不想听到。
摆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恭玏瞟了一眼,又是老爸。看来今晚要是不接他电话他老人家是不会罢休的,说不定今天连夜就会驾车来他住处兴师问罪。反正早晚都是个死,他长叹一口气,无奈的拿起手机。
就在他准备接起电话的那一刻,他的手指停顿在了滑动键上——他看到赵小懿走出来了。
准确的说是赵小懿仅穿着一条小裤衩儿从卫生间颤颠颠儿的走出来了。手上拎着他进去时穿的t恤短裤,头发上的水不时滴打在身上,顺着健硕的肩头往下流。水滴流淌的痕迹直观的描绘着他肌肉分明的身体,线条清晰的胸肌,硬直有力的腰线,还有若隐若现的腹肌、人鱼线……
恭玏一向觉得现在的警察个个都是一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