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靖当初的病,外人以为是徐衍治好的,戴权却清楚是桃朔白的功劳,更明白这位是高人,皇上十分敬重。别看现在皇上好似将其忘至脑后,不过是忌惮太上皇,不到关键时候,徒靖不想将桃朔白暴露出来。
今早还有小太监来给桃朔白送东西,徐衍就知道戴权出宫了。
之所以要借戴权之势,也是为防止公堂上太过偏颇,屈打成招。
公堂一升,苦三爷便将准备好的状纸呈上,哭的眼泪一把,直至回春堂徐衍是庸医,草菅人命。顺天府尹升堂前已收到荣国府送来的名帖和银子,便想着一个年轻大夫罢了,给荣国府几分情面,先将人关押,若有人来走动,再酌情处理。
谁知一升堂,忽然见戴公公出现在围观人群之中。
顺天府尹心里一咯噔,本想起身招呼,但见对方摆手,显然不欲公开身份。府尹记起徐衍给皇帝治过病,戴权又恰好出现在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府尹心下已有论断,但众目睽睽,该走的程序不得马虎。
徐衍到了公堂倒也不惧,跪的挺直,心内则后悔,早知便去考个举人了。当初他也是年少意气,觉得有个功名得许多方便和好处,还能见官不跪,便考了秀才,然而当着知府却是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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