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擎泽一点一点掰开木尘的手,十指相扣,感知木尘的痛苦。
松开抓着床单的手,木尘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戳了戳萧擎泽的手,有些内疚地说:“我其实没多大事。”
萧擎泽拿了盆里的帕子一下一下把木尘额头上的冷汗擦去,手背探了探木尘的额头温度,放心地收了手,轻轻把一瓶药放在木尘的枕边。
“这是解药,你收着。木尘,别为难自己。这次,是我错了。”萧擎泽把木尘的手反过来,按上木尘的内关穴。
长相思发作时主要还是如同心绞痛的感觉,萧擎泽找这个穴也没什么问题。
“少主,我以为你是不懂这些穴位的。”木尘靠在萧擎泽身上,故意打趣道。
“嗯……”很明显加重了力道,简直就是在泄愤。木尘痛哼一声,龇牙咧嘴。
“少主,轻点,手要废了。”木尘空闲的手抓住萧擎泽的另一只手,故意在掌心讨好般地轻轻挠了一下。
“一个能转移自己命门的人,转移一个穴位也不是什么大事吧?”萧擎泽看木尘苍白的脸恢复了一点血色之后,语气终于放轻松下来。
“……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