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幸好你还在。”幸好你在经受这么多的苦难后还在我的身边。
简守有点小心翼翼地问:“严缄,你怎么了?”
严缄侧过头两人颈项交错,他在他耳边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仿佛只有不断地道歉才可以困住他胸腔中快要喷发出的猛烈情绪。
简守疑惑不已的同时又觉得心慌,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
于是他问他:“为什么要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么?因为很多,因为他离开了他,因为他误会了他,因为他差点错过了他。
沉默了良久,最后严缄声音干涩地回答道:“阿守,我全部都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全部又是什么意思?简守的身体变得僵硬,神经紧绷,深怕他说出什么可怕的言语。
可他听到严缄说:“阿守,我知道年年是我的孩子了。”
黑暗中简守的双眼陡然睁大,地板上的冷气顺着光裸脚心蔓延至全身的每个角落,他开始不住地颤抖。
是不是已经开始厌恶他了呢?感到震惊和恶心。
那晚严缄手指紧缚掐着他脖子的压迫和恐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