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骋站在身后,睁开眼看到暖锅盖在跳跃,剧烈的声音似在努力引起他俩的注意。久违的接吻,季泽骋一点也不想被其它事打扰,可渐渐的,锅盖跳跃得越来越剧烈,漫出来的汤水到了无法再忽视的地步。他只好放开邺言,“哎呀”一声赶紧去关火。
这天晚上,邺言感觉困乏地早早睡去了。
那张“财产继承协议书”他仍未落笔签下字,他觉得这张纸太重了,于是,邺言把他压在日记本下放进了抽屉里。
睡得迷迷糊糊时,感觉全身变得又热又烫,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身体,想要挣脱热源。过了一会,还是热乎乎的,邺言慢慢醒过来,手上湿热的感觉更明显了,原来是季泽骋不知何时贴上来,握住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邺言掰开他的指头,离他远了几分。冬天的夜里,怎么可以这么热。
还未睡深的季泽骋马上就醒了,咕哝一声:“怎么了?”
自上次从医院回来后,季泽骋就再没近过邺言的身,连触碰他的指尖,邺言都会瑟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