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俩嘻嘻哈哈地笑闹成一团,说着庄洁听不懂的话,笑着笑着季泽骋的伤口疼了,然后他闷哼着停止了与汤一瑞的打闹,沉默下来的空气变得异常感伤。
阿言。这个名字并不陌生,照料季泽骋时,庄洁听到过好几次他在睡梦中叫唤过这个名字。
姓邺的提示,让庄洁把姓和名拼凑在一起。
——邺言。那是庄洁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却再没忘记过。
那个无聊的暑假的阴影一直延续至今,直到现在,她当面见到了邺言本人。
他就是季泽骋的心中所念,季泽骋的心魔,季泽骋忽然安静下来后变得感伤的源头?
怎么说呢……
感觉不过如此。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是一个话不太多、长相白净的男人而已。
“刚刚阿姨来时,他还在做梦,可能是一个不太好的梦吧,他一直在叫你的名字。阿姨说,他真是烧糊涂了。”庄洁请邺言坐到季泽骋身边的座位上,才转述道:“但我听得很清楚。他说,他很想你。”
空气有霎时的安静。一根针掉落下来,掉在心里,刺痛了一下。
“请你在这儿守着他吧,医生说体温降下来了就好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