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毕,季泽骋摊手说:“还有什么要问的?”
“回来准备待多久?”
“等工程结束还要验收,再看吧,应该不超过半年。”
“半年后又要回去?”
“可能吧。”
季泽骋仿佛陷入了思考。
邺言却无法知晓他在想什么。以前的季泽骋,他可以一眼看穿。现在的季泽骋,他完全不了解。或者说,这些年,季泽骋变了,变得心思深沉。
“这两天光顾着忙搬家的事了。隔壁我租了一年,但是最近也许会接到一个新的项目,在西郊那边,方案书已经递交上去了,中标的把握也比较大。如果这边刘叔一个人忙的过来的话,我就去西郊那边,到时候会重新在那儿租个新房子,毕竟西郊离这里太远,开车也要两个半小时,不过这些都还不确定,因为最后的合同细则还有待商榷,你知道的,有时候那些招标方会拖着我们故意压低价格。如果最后真的谈不拢也没关系,我手头还有另一个厂房建设的项目,真要两个项目同时进行,我反而会忙得够呛,幸好厂房建设那边催得不急,我打算……”
季泽骋停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