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反正我背住了就行了。”季泽骋喜滋滋地说。
尽管如此,季泽骋也没能因为多写出一道题,成绩有突破性的改变。
邺言去到北方数一数二的著名高等学府,季泽骋在季妈妈的要求下,去到了最南方的三流大学。
不是特定的某一天,邺言站在阳台上点起一根烟,他心平气和抽得很慢,待浓重的烟味将他围绕时,他自己也分辨不出清新空气与烟味的差别所在。方才他听说季泽骋已经坐上飞机,去到那座最南方的城市。
为一个文凭奔走的他们,究竟是否算得上融入世俗了。
邺言想起自己看过某本书中的一句:这个世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幸存者,一种是已迷失的。他忍受了无数的光景,当他选择放弃一切接纳真实的自己时,命运甩了他狠狠一个巴掌。而当他退居隐忍后,心却开始不甘地叫嚣,他固执了十年的“喜欢”究竟算个什么。
于是,那一刻他忽然心生冲动,想告诉他爱的男孩,那个太迟了的答案: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可是,直到最后他也没能获
如果,